字字句句,猶如一顆顆石子砸到常寧心上,讓常寧心下意識的不穩。
而到此時,常寧終於大概明白洛商司是什麼意思,但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常寧唇瓣張合,想出聲,但不待她出聲,洛商司的話語便再次落進耳裡。
“也不是不能靠近,工作的同事,男性,祁正右,外麵接觸的人都可以。”
“唯獨我。”
“我洛商司不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洛商司此刻看著常寧的原因,抑或兩人在這狹小空間的車裡,距離被縮小許多,以致他說話時的氣息漫過來,是溫熱,然後變涼,讓常寧的心下意識的緊了。
而此刻聽著他這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常寧的心更是收緊。
常寧眉心隴緊,當即出聲:“不是的,我……”
“常寧,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你要這麼對我?”
“我洛商司是做了什麼要你這樣避蛇蠍一樣避著我。”
一句句,極冷的話語,便好似他真的做了什麼一般,讓他在她這裡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對待。
常寧聽著這些話,心好似被什麼揪著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她感覺自來彙城後,隻要說到某些事,她好像就無法和洛商司溝通。
就如此刻,這其實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但在洛商司這裡似乎怎麼都無法理解。
而常寧也理解不了此刻的洛商司,不明白是常理的事為什麼到洛商司這裡就變成了是自己的問題。
常寧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是當真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確實是不同?抑或是彆的緣由?
這一刻,常寧雙手攪在一起,握緊,然後非常鄭重且真誠的看著眼前的人說:“不是的,洛商司,你誤會了。”
是的,他誤會了。
“我和學長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以後怎麼樣,我不知道,但以前和現在,我和學長的的確確是普通朋友。”
“今晚我去酒店住,還是去你那裡住都和學長無關。”
“然後,我不去你那裡不是躲避你,是本來就不應該。我們已經離婚了,不合適。”
“隻是這一個理由。”
“你說的我讓彆人靠近不讓你靠近,我也並沒有。我和大家是同事,那我們便保持著同事的關係,不會有越過同事的事發生。同樣的,我和你離婚了,我們不再是夫妻,自然的我沒有道理去你那裡。”
“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
“我和彆的男人能一樣?”
洛商司一瞬便打斷常寧,那看著常寧的目光也變得極涼。
他繼續說:“我們三年夫妻,曾同處一室,同床共枕,我們三年的夫妻感情是那些彆的男人能比的?”
“是溫為笙能比的?”
常寧:“……”
常寧被洛商司打斷,整個人直接就懵了。
而聽見洛商司這後麵的話,常寧更是唇瓣微張,說不出話了。
她滿滿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真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本來事情很簡單,一條條捋的是很清楚的,但到洛商司這裡,這一條條捋的很清楚的線瞬間便亂了。
好似各種線纏在了一起,她越說,這線便纏的越厲害。
本來一開始常寧覺得還能解開,但現在,解不開了。
她覺得她現在是一點都沒有辦法和洛商司溝通了。
完全溝通不了
洛商司看著這被他的話驚的詫異的說不出的話的人,那眸中的冷意消散,恢複到平日裡的深沉無波。
他轉眸,看著前方,淡聲:“你單身,我單身,溫為笙單身。溫為笙可以出現在你身邊,我亦可以出現在你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