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件的東西,離開裝吊設備想要挪動都成問題。
其實隻要在行駛途中,一般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彆看打了鉛封,可車頭和車尾都有人看著,鉛封根本沒機會被破壞。
怕的是途中出現意外,車輛臨時停靠之時才要小心應對。
李懷德晚上吃飯之際,拚命的給自己灌酒。
等到上車的時候,早就喝的二麻二麻的了。
就連上車也是被人抬著上去的,楊朝雖然看出老李這是故意為之。
可也想不明白,這家夥為何如此的小心,做出這種避嫌的樣子。
一到押運科見到押運科的科長,王誌和他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這位林科長不到四十歲,體型卻是腐敗的很。
不到一米七的個頭,體重卻有將近兩百斤。
走起路來和個大肉球似的,尤其現在這天氣。
這位剛一活動立馬汗如雨下,楊朝原本以為他就是過來招呼一下自己。
沒想到等發車的時候,這位也一起進入了車廂。
原來這位林科長,直接頂替了一個押運人員,要親自跑上這一趟。
楊朝對於這位的做法,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感。
隻要他能把本身工作做好,不給保衛處捅出什麼簍子。
至於他這點鑽營心思,楊朝可以當做沒有看見。
等楊朝上車的時候,發現車廂內坐了不少的人。
這趟車上軋鋼廠的有八個人,其中兩人在車頭和車長在一起。
車長是鐵路部門的人楊朝也不認識,之前看林科長和他有說有笑估計是熟人。
後車廂加上楊朝和李懷德,再加上押運科的人一共是六個人。
李懷德之前說過,調查部的人要了八個位子。
可楊朝上車一看,卻發現他們來的卻是十個人。
每個人都板板正正的坐在那裡,看楊朝他們上車,也都隻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
楊朝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就是調查部那個嚴組長。
幾年之前楊朝在火車上幫過他一次,第二次卻是在醫院把他的人揍了一頓。
今天算是第三次見麵,李懷德說是調查部的人要位子,看來這老小子沒有說謊。
至於為什麼是十個人,而不是之前說好的八個人。
這關楊朝屁事,事是李懷德應下的,出了什麼問題也是李懷德的事情。
說起這老狐狸,車廂內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一問身邊的林科長,原來老小子喝的不省人事,被送進了臥鋪裡邊。
這節車廂有三個臥鋪包間,每個包間都是上下鋪可以睡四個人。
楊朝也沒心思理會調查部的人,直接被林科長帶著進入了其中一個包間。
李懷德就在隔壁包間休息,此刻呼嚕打的震天響。
就連在自己包間內的楊朝,都聽的十分清楚。
林科長沒敢多待,讓楊朝早點休息他就出了包間。
楊朝一看包間內放有暖水瓶,打開一看是滿壺的熱水。
就從自己的挎包內拿出,準備好的水杯泡了一杯茶。
剛坐在鋪上車外就響起了汽笛聲,響過幾聲之後火車開始慢慢起動。
車子在逐漸加速,一開始走的是軋鋼廠的貨運專線。
這條支線有十幾公裡,彆小看這十幾公裡支線。
這可是周圍許多企業,唯一的一條鐵路支線。
這也從側麵證明了軋鋼廠,與眾不同的地位。
楊朝一邊抽煙一邊喝水,晚上他也喝了有一瓶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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