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喝的比他多半瓶,從一開始李懷德就是一口一杯。
楊朝還詫異這老小子酒量可以啊!沒看出來都這個歲數了竟然喝的這麼猛。
儘管喝的是西鳳酒,又是38度的低度酒,可他這個喝法也是頗為唬人。
可沒想到半個小時之後,這家夥就喝的舌頭發大吐字不清。
沒想到這家夥還在喝,依舊是一口一杯沒一會功夫,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上車還是他的秘書和司機抬著上去的,楊朝一開始還沒覺的有什麼。
可發覺一頓飯吃完,李懷德除了開始的時候和他扯了一會閒篇。
剩下就頻頻舉杯光他媽的喝酒了,說實話菜都沒有吃上幾口。
這也是楊朝體質強橫,換作其他人早就和李懷德一個德行了。
楊朝發現情況不對之後,就沒有開始喝的那麼猛了。
老李同誌肯定是收到了什麼風聲,所以才把自己灌醉避嫌。
楊朝可不想學他這個樣子,不管何時都要保持頭腦清醒。
楊朝從來不會,把自己的安危交到彆人手中。
這一路走來都是憑本事衝殺出來的,一直乾的都是拚命的營生。
他倒要看看能有什麼人,能讓李懷德這個老狐狸忌憚成這個德行。
火車經過一段時間,終於駛入了主線路,速度也逐漸提了起來。
當楊朝一杯茶水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包廂門被敲響了起來。
楊朝說了句“請進”,包廂門立馬被推了開來。
進來的正是調查部的嚴組長,楊朝沒有冷臉相迎。
而是笑著說道“老嚴,有段日子沒見,你這麵色略顯風霜啊!”
嚴組長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楊處長,還記得老嚴我呢!我以為你早就忘了呢!”
“我這人好事記不住,壞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我記得每次遇到嚴組長,就從沒遇到過什麼好事。”
楊朝語調突然變得有些生硬,這讓原本麵帶笑臉的嚴組長,一下變得十分尷尬。
過了十幾秒後才再次開口道“楊處長,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可我們辦的也是公事還請你多擔待。”
“你們的事與我沒有關係,你不要多說我也不想多聽,咱們就當是萍水相逢的旅人,下了車各奔東西最好兩不相見。”
楊朝立馬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讓嚴組長原本想要說出的話語突然卡了殼。
他可是見過楊朝出手,說不心驚那是假話。
讓他硬著頭皮強行拉楊朝入局,他還真沒有那個膽子。
思慮了一會終於拿定主意,都是為了公家的事情,憑什麼讓他一人頂雷。
你們想拉楊朝下水,卻推我出來做惡人。
去他媽的老子不乾了,這座火山誰愛點誰點。
反正老子沒有活夠,這事愛咋滴咋滴吧!
想明白了的嚴禁不再和楊朝繞圈子,打了聲招呼就出了包廂。
楊朝又獨自坐了半個小時,包廂門又被人從外麵敲響。
楊朝直接回了一個“滾”字,外麵徹底安靜了下來。
自從楊朝那一聲滾字之後,沒有人再來打擾過他。
隨著天色變黑聽著火車有節奏的哐當聲響,楊朝逐漸進入了睡夢當中。
這一晚楊朝睡得十分香甜,夢中像是又回到了那個炮火轟鳴的時間。
那個時間段雖然每天過得危險無比,可人的心思卻是非常簡單。
每天不用想其他的,就是殺敵吃飯偶爾潛伏出去撿撿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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