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正陽儘管是楊朝的下屬,可都是一個部隊裡麵出來的。
比之一般的下屬還是有著差彆,如今他能坐上內保科科長的位子。
那還是全靠楊朝的照拂,儘管做不出那種狗腿樣子。
可也是想和楊朝,表明一下自己的關心之情。
“行了,你洗漱完早點休息吧!都是自己人彆和我瞎客氣,你是做科長的不是做勤務員的。”
“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彆學地方上的那些蠅營狗苟,在軋鋼廠是上下級,下班回家之後咱們是戰友關係。”
“我楊朝缺的是,可以放心守護後背的兄弟,絕對不缺跑腿打雜的小廝,隻要把部隊的傳統守住了,多會你也是我楊朝的兄弟。”
楊朝說完推車就向著後麵走去,呂正陽心裡卻是暖暖的。
到地方已經有段日子了,儘管做了內保科的科長。
每天上班科裡的人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
可呂正陽總覺得心裡缺點什麼,如今楊朝的幾句話讓他明白。
他還是懷念在部隊的日子,懷念那種有戰友在身邊的生活。
一起上過戰場的戰友,共同經曆了血與火的考驗。
這和如今的同事關係,那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他是科長下邊人對他恭恭敬敬,可哪天要不是科長了,還指不定是怎麼回事呢!
楊朝回到自己院裡,把家裡打開先通通風。
有些日子沒回來了儘管夏季的京城,沒有了春季那麼多的風沙天氣。
可屋子好久沒打開了,家裡的味道並不是太好聞。
好歹不像南方氣候潮濕,還好沒有發黴的味道。
他家裡也不開火,除了平時燒點熱水也不怕有什麼東西壞了。
楊朝開門開窗的通了十幾分鐘風,兩支煙抽完準備拿出被褥抖落抖落。
今晚先這樣將就一下,明天上午再好好收拾一下就行。
反正他現在是做處長的,準時到廠那是給下麵做個榜樣。
他偶爾偷個懶,也沒人會傻逼的去問他咋不去上班。
就算是廠領導敢這樣問他,楊朝也能當場給他懟回去。
老子可是兼著分局副局長呢!咋了,分局的事情你軋鋼廠的領導也想管管?
楊朝剛要進屋,院裡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敲響。
這個點能敲他院門的,除了院子裡的人也沒有彆人。
至於是誰?估計也就是閻阜貴和許大茂兩個人。
其他住戶彆說來他院子了,就算是院裡遇到了也就點下頭。
大部分時間是裝作沒看見,實在是楊朝在四合院裡威勢太盛。
他們不止是不敢招惹,現在接近都不敢接近,生怕步了易中海的後塵。
楊朝打開院門一看,發現是閻阜貴兩口子,閻阜貴手裡還提著個暖瓶。
楊朝把人讓進了院內,還沒開口問閻阜貴有何來意。
閻阜貴就開口說道“小楊,我看你剛剛回來估計家裡也沒熱水,這個點再點火燒水也不值得,我就幫你帶了一壺過來。”
“你也有些日子沒回來了,我就帶著我家老婆子幫你收拾一下,不然晚上住的也不舒服。”
閻阜貴話說的十分漂亮,可他的秉性誰都知道。
這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儘管如此人家這也是主動示好。
伸手還不打笑臉人,楊朝趕忙謝了閻阜貴剛要說自己收拾就行。
三大媽就拿出了,自帶的掃帚和抹布進屋內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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