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轉身要進屋內阻止,閻阜貴一把拉住了他。
“這活本就是女人乾的,小楊你就不要管了,咱們在院子裡待上一會,家裡弄乾淨了你再回去休息。”
看著屋內三大媽,已經風風火火的四處打掃起來。
楊朝也就不再推辭,大不了找機會給閻阜貴點好處。
這個人情怎麼都能還了,至於說閻阜貴會不會有其他的算計。
楊朝自家知道自家的事,他和人翻起臉來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時候。
何況是院子裡的這些家夥,說他們全部都是禽獸有點過了。
可要說他們百分之九十都是禽獸,那絕對是說的少了。
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此刻正在許大茂的屋內兩人正喝著小酒。
兩個人的關係改變,是在傻柱和賈東旭第一次打架的兩天之後。
並且是傻柱先找的許大茂,這可是兩人活了二十來年的頭一次。
傻柱一直瞧不起許大茂的流裡流氣,許大茂也看不起傻柱的二了吧唧。
兩人可以說一直是相愛相殺互相嫌棄,以前傻柱和賈東旭關係也處的一般。
自從他爹何大清走了以後,他們在易中海的噓寒問暖之下,不僅和易中海關係走的很近。
就連帶著和賈東旭的關係也好了很多,可如今傻柱被內保科關了七天,徹底中了秦淮如的毒。
每天看到秦淮茹心裡如貓抓似的難受,可他又不知道如何發泄這股心中的欲火。
傻柱每天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有幾次切菜的時候差點把手指頭切掉。
越是這樣他越是看賈東旭不爽,數次幻想如果沒有賈東旭的存在,秦淮如就是他傻柱的。
就在傻柱快要走火入魔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院子裡的許大茂,對於女人可不像他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初哥。
到了這個時候,傻柱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了,典型的小頭支配大頭徹底的不要逼臉了。
找了一個沒事的晚上,他提前回院裡做好菜準備了兩瓶酒。
等著許大茂下班回來之後,連拉帶拽的把許大茂拉回了自己的家裡。
說什麼也要請許大茂吃飯,說是因為這些年的莽撞要給許大茂賠禮道歉。
這話說的彆說許大茂不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就不可能信傻柱的屁話。
可這傻廚子啥都不多,就是力氣比許大茂多了許多,許大茂膽顫心驚的被傻柱拉到了家裡。
一開始許大茂連菜都不敢吃,生怕傻柱在菜裡下藥,毒死他倒不至於可放瀉藥也不行啊!
一直看著傻柱每樣菜都吃過一遍,許大茂這才小心翼翼的吃著。
並且一隻腳還衝著門口,準備一有不對立馬撒丫子跑路,等傻柱動手的時候可以少挨上幾下。
沒想到傻柱一直和他碰著杯,催促他多多吃菜沒有一點要翻臉的架勢。
當兩人酒喝到半酣,傻柱心裡僅剩的一點羞恥心也被酒衝沒了之後。
傻柱終於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許大茂則是被傻柱雷的不要不要的。
儘管許大茂不是啥好人,自己在鄉下也沒少和小寡婦發生些香豔故事。
可那說破大天來,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還有許大茂找的可都是寡婦,人家家裡可都是沒有男人的。
你傻柱這是要多麼的勇,竟然想勾搭有婦之夫,彆提秦淮如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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