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影響到我命格的東西,正是我麵前的小青銅棺材。
周國良和周瑾舒以為我在評估青銅棺,也沒有說話,而我心裡一陣驚慌,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我瞬間回過神來,然後拿出手機一看,是爺爺打過來的,所以我就轉頭對周國良和周瑾舒說了一句:“抱歉,接個電話。”
說著,我拿著手機走出了書房。
周國良沒有說話,周瑾舒的眼神則是顯得有些迫切,顯然是在催促我,讓我快點。
出了書房,來到走廊裡,我就接了電話。
爺爺那邊立刻傳來急切的詢問聲音:“你小子跑什麼地方去了?”
我趕緊把我這邊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同時詢問爺爺該怎麼辦,畢竟改命格這種事兒太過嚴重,我還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後續。
爺爺聽罷在電話那頭對我一通訓斥:“趕緊給我滾回來,周家的單子,你先不要接,去找你袁叔叔,單子給他做,或者說他同意你做了,你再去做周家的單子。”
袁叔叔,是榮吉現在的老板,他的父親就是和我爺爺創建了榮吉的那位老夥計。
一通訓斥之後,爺爺又催促我趕緊離開周家,接著就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進了書房,我就對周國良和周瑾舒說:“不好意思,這東西我暫時估不了價,我需要回去請示一下我們老板。”
周瑾舒當時就有點急了,她剛準備說話,周國良就拉住她說:“你去送送小宗朝奉,畢竟這東西事關重大,他一個年輕人做不了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說話的時候,周國良也是顯得有些失望。
他和周瑾舒一樣,都希望儘快把這東西當出去。
周瑾舒把我送到院子裡,我便開著我的那輛車出了周家彆墅。
一邊往外開車,我就給爺爺打了電話,我想詢問更多的細節,周家小青銅棺的事兒,爺爺肯定知道的比我多。
可爺爺那邊卻關機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等我再打,我的手機就響了,這一次是父親打過來的。
接了電話,他就說了一句:“老爺子走了。”
我愣了一會兒詫異道:“怎麼會,爺爺剛才還給我打電話呢,怎麼說沒就沒了?”
父親罵道:“瞎得得什麼呢,老爺子出國了,不是沒了。”
我問去什麼地方,父親說他也不知道,接著他又說:“老爺子的彆墅那邊你不用去了,老爺子臨走前彆墅和他珍藏的很多東西都輸給了彆人,現在彆墅已經是彆人的了。”
“你要是沒地方住,就到省大的職工樓來和我,還有你媽擠一擠,我們這邊是小兩室的,夠咱們一家三口住。”
爺爺的彆墅輸了?
那可是爺爺用從榮吉退股的錢買的,現在市價六七百萬,就這樣沒了?
爺爺還說,那是給我娶媳婦用的,說好留給我的……
我這邊還在發懵的時候,父親就繼續說:“你要是不想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一會兒我給你卡上轉一萬塊錢,你自己找個地方住。”
我說:“那我自己找地方住吧。”
父親那邊歎了口氣說:“就知道你不想和我們住一起,對了,你爺爺走的時候說了,讓你三年內想辦法掙夠錢,去從一個叫徐坤的人手裡把彆墅和一樣叫長眠棺的東西贖回來。”
“至於這個叫徐坤的人,你袁叔叔知道是什麼人,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去問他。”
三年?爺爺怕是瘋了。
不等我說話,父親繼續說:“還有你和張芸的事兒,你爺爺不同意,讓你和張芸分了。”
張芸是父親介紹給我的女朋友,不過我和張芸的關係卻有點不冷不熱。
所以我就“哦”了一聲。
父親再次歎了口氣說:“老爺子的話,你也不用真的聽,張芸那孩子不錯,家境也好。不過你要是真和張芸分了手,那老爺子布置下的任務,你就必須要完成,若是完不成,可能會有大麻煩。”
我聽著越來越糊塗就問:“大麻煩,什麼麻煩?”
父親沒說話,就掛了電話。
今天這是怎麼了,我的命格變了,爺爺忽然輸的傾家蕩產出國了,父親說了爺爺傳給我的話,卻告訴我可以不聽。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我手機又響了。
接了電話,我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張芸的聲音:“我爸要見你。”
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都對我愛搭不理的,今天一個個挨著給我打電話。
可張芸的父親畢竟是長輩,我也不好推辭,就說:“在什麼地方?”
張芸那邊說:“橋東的裕豐典當行。”
讓我去彆家的典當行,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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