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麼說,蔣文庭“嗬嗬”一笑說:“你倒是給老夫報了一個最高價,也罷,三百萬,就三百萬,扳指我收下了,我這就安排人給你們打款,你給我孫女看看麵相吧。”
說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蔣文庭已經不是那麼輕視我了,反而是饒有興致地多看了幾眼。
我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蔣蘇亞,她二十一二歲左右,五官精致,湊到一起更是給人沉魚落雁般的美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命宮凹陷,而且沒有光澤,有些暗淡,這是短命之相,不過這並不是先天的命宮塌陷,而是後天命理中的突發變故。
也就是說,蔣蘇亞不久之後將會有災禍纏身,而那災禍會要了她的命。
至於是何等的災禍,暫時從她的麵相還看不出來,需要進一步的卜卦。
蔣蘇亞被我盯了一會兒就問我:“看出什麼來了嗎?宗禹大朝奉?”
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袁氶剛就說:“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點了點頭就把麵相中所看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給蔣文庭和蔣蘇亞聽。
我說到一半的時候,蔣文庭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了。
就連蔣蘇亞的表情也是黯淡了下去。
我這邊趕緊說:“你們也不用太沮喪,後天命理一般都有破解之法,如果你們放心,可以讓我再給你們卜算一下,找到破解之法。”
蔣文庭問:“破解之法?”
我點頭說:“先天命理是天命,一般很難改,改天命是損功德遭天譴的事兒,後天命理是變故,存在皆屬變數,可改之。”
蔣文庭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著急道:“快給我孫女看看,好好看看,錢不是問題。”
不等我開口,袁氶剛就說了一句:“卜卦的事兒先不急,蔣老,您和蘇亞先回去,明天晚上再來。”
蔣文庭不樂意道:“為什麼是明天,人命關天啊!”
我這邊也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拖到明天晚上,也是一臉疑惑地看向袁氶剛。
這個時候袁木孚在送蘇老離開後,又乘坐電梯上樓來了。
袁氶剛繼續說:“這命理的事兒,知道的人越少,對當事人越好,今天咱們這裡這麼多人,說出來反而會影響將來命理的走向,很可能出現‘算不準’的情況,所以啊,明天晚上,您帶著蘇亞,或者讓蘇亞一個人來。”
蔣文庭皺了皺眉頭隻好道了一句:“也罷,我現在總不能讓你們離開榮吉,畢竟這是你們的地盤。”
他這麼說,已經是有些不高興了。
此時袁氶剛揮了揮手機說:“扳指的錢到賬了,您可以帶走了。”
蔣文庭點了點頭,然後在蔣蘇亞的攙扶下往電梯那邊走了,袁木孚也是趕緊再去送,我也要跟上去送上幾步的時候,袁氶剛就喊住我說:“你就不用去了,那姑娘明天晚上還來呢,跑不了。”
我一陣臉紅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送送蔣老,畢竟今晚開了這麼大一單。”
我說話的時候,蔣蘇亞回頭看了看,莞爾一笑,端莊儒雅,又讓人流連忘返。
等著他們上了電梯,關了門,袁氶剛才對我說:“好了,這裡大概就是這麼一個規矩,現在我們來說說周家的事兒。”
我打斷他說:“袁叔叔,我更想知道我爺爺的事兒,他怎麼輸掉的東西,這裡麵的內情,您是知道的對吧?”
袁氶剛愣了一下說:“我現在隻能告訴你,這件事兒和一個叫徐坤的人有關,太多的事兒,現在不能告訴你,要等你真的能夠獨擋一麵的時候,我才能告知於你。”
袁氶剛的話說的十分堅定,讓我不好再問下去。
我不說話了,袁氶剛繼續說:“我們繼續來說周家的事兒,我不會給你太多的提示,我隻問你,周家的單子,你要不要接?”
我猶豫了一會兒就點頭說:“接!”
袁氶剛點了點頭說:“喏,這個給你!”
說著,他從櫃台的抽屜裡取出一把青銅的尺子給我說:“這是命尺,測量天命用的,具體怎麼用,我無法教給你,因為我也不會。”
那尺子和普通的尺子長短一樣,都是一尺來長,不過上麵的刻度卻是尺寸,而是乾、巽、坎、艮、坤、震、離、兌的先天八卦,這八個刻度偏大,在八個大刻度的中間還夾雜著天乾地支……
這些東西本應該是羅盤上的東西,弄到尺子上這怎麼看?
不等我明白過來,袁氶剛繼續說:“這裡晚上沒人的時候,你可以睡覺休息,淩晨四點下班,你就可以離開這裡,第二天早起要去下麵的榮吉繼續坐班。”
“周家的單子,你去做吧,你明天該有這一關。”
這一關?
這三個字明顯是在提醒我,我這單子接的不順利,甚至會有危險。
但是那小青銅棺已經影響到了我的命格,我不能就此罷休,必須找出原因將其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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