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打斷我說:“我沒那麼無聊,我讓你有心裡準備,是告訴你,到時候儘量避免尷尬,彆把過年開心的氣氛給搞砸了。”
我這才點了點頭。
離開父親的房間,我躡手躡腳地回了房間。
躺到床上的時候,蔣蘇亞的手就伸了過來,搭在我的胸口。
我笑了笑說:“醒了。”
蔣蘇亞“嗯”了一聲說:“還困,還能睡會兒。”
說著,她的臉頰在我的身上蹭了蹭,蹭的我心裡直癢癢。
次日清晨,在這邊吃了飯,我便和父母告彆了,同時我們也約定了年三十再聚。
父母送我們下樓,看著我們驅車離開。
出小區門口的時候,我也看到了看門的大爺,他一臉的慘白,顯得有些勞累,不過臉上的倒黴相卻是不見了。
回到了彆墅那邊,李成二、弓澤狐和夏薇至等人都在家裡,並沒有出門。
我便好奇說了一句:“你們今天怎麼沒有出去尋找那絕相的禍根胎啊。”
我剛準備把我卜算的信息和他們分享,李成二就說了一句:“彆提了,宗老板,被彆人搶了先。”
我笑道:“是燕洞,張承誌,還是怖逢啊?”
李成二搖頭說:“都不是,是x小組的人。”
我詫異道:“怎麼是他們?”
李成二也是道:“聽你說的,怎麼都是宗大天師的人?難不成他也在調查那些事兒?”
我便把昨晚發生的事兒,包括我卜算的內容說了一遍。
李成二想了一下就說:“看樣子消息應該是宗大天師告訴x小組的,他應該是已經不信任客家了,而他的人如果出手的話,估計礙於合作,還要把禍根胎交給客家,所以讓x小組出麵解決,最合適不過。”
我道:“應該是。”
邵怡這個時候走到我跟前,搭了一下的脈搏說:“宗禹哥哥,你的氣脈又開始不穩定了,這次是因為禍根胎的事兒,下次你可不要再亂卜算了。”
我點頭說:“好。”
正說著閒話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薛銘新打來的。
我接了電話,直接說了一句:“恭喜啊!”
薛銘新愣了兩秒笑道:“宗大朝奉,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啊,看來不用我多說什麼了,那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好!”我在沙發上坐下下去。
薛銘新在電話那頭兒繼續說:“絕相的禍根胎,我們已經抓了起來,送走她工作也準備好了,而絕相禍根胎也願意配合我們送走她。”
我笑道:“有這樣的好事兒,那你們省勁兒了。”
薛銘新說:“不過她有一個條件。”
我問是什麼條件。
薛銘新便一字一句道:“她想要見你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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