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宗大殿。
溫皓放下茶杯問道:“前輩,不知靈溪宗實力如何?”
宋豐年苦笑一聲:“築基期就我一人,煉氣巔峰算柔兒兩人,後期五人,中期二十人,初期五十人。”
溫皓啞然,整個宗門人數加起來都不到一百人,這不是小型宗門,這是微型宗門啊。
溫皓估計,血海宗聖女派係那五百個煉氣巔峰的核心人員絕對能滅了靈溪宗。
溫皓又問道:“血魘宗實力如何?”
“兩倍。”宋豐年吐出一口濁氣,歎道:“他們的實力是我們的兩倍。”
溫皓小小的腦袋裡浮現大大的問號。
不過溫皓既然來了,就有一定的心理準備,所以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喝著茶。
宋柔忍不住說道:“景行,要不你帶著溫師兄走吧?”
周景行搖了搖頭,堅定道:“你在哪,我就在哪。”
宋豐年再次歎了口氣。
宋豐年不是沒想過逃,但他不想辜負師父的希望,想嘗試守住這份基業。
他也勸過宋柔,但奈何宋柔一根筋似的,非要與宗門共存亡。
“隻是連累了兩位前來支援我們的人啊。”宋豐年心中歎道。
“二位小友先去休息吧,血魘宗下的戰書是明天,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宋豐年沒有了談話的興致,讓宋柔帶著溫皓二人去休息了。
周景行和溫皓在房間裡麵商量著對策,但實力差距懸殊,再怎麼商量也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
“師弟,我打算全力出手了,隻不過如果僥幸將血魘宗擊退的話,我也活不成了。身為血海宗弟子,卻幫助正道對抗魔道,是大忌,宗門不會放過我的。”周景行對著溫皓說道。
溫皓嘴上說道:“既然你全力出手,那我也不隱藏了。”
但心中卻是想著:“我將血魘宗全滅,不就沒人知道我出手了嗎?”
周景行一臉感動:“師弟!”
溫皓擺了擺手:“師兄不必如此,我堂堂正道豈容魔門賊子欺負?”
溫皓和周景行聊了一會兒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坐休息,準備迎接明天的戰鬥。
但魔宗怎麼可能守信用?
夜半時分,外麵突然傳來轟鳴聲。
溫皓趕忙走出去,隻見正有不少人正在攻擊靈溪宗的護宗陣法。
“血魘宗!他們竟然這個時候攻過來了!”有弟子驚呼。
“哈哈哈,一群白癡,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們有所準備啊?”
外麵血魘宗的弟子紛紛大笑。
“馮老魔,你無恥!”宋豐年氣的臉色漲紅。
對麵那個年歲稍大一些的築基冷哼一聲:“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我們魔宗的行事風格,宋豐年你真是白活了。”
“你!”宋豐年指著馮老魔,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溫皓看著外麵正在攻打陣法的血魘宗弟子點了點頭,這確實很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