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攻破陣法,所有人跟我一起維持陣法運轉!”宋豐年大吼一聲,率先飛向了山頂那處陣眼。
而靈溪宗弟子們也早就練習過,有條不紊地趕往了山腳的陣眼之處,全力輸入靈力。
“所有靈溪宗弟子聽令,如果要死的話一定要死在兩位過來幫忙的小友前頭,不能寒了人家的心,聽到了沒有!”站在陣眼之處的宋豐年大聲叮囑。
“放心吧宗主,隻要我靈溪宗還有一人,絕對不會讓溫師兄和周師兄喪命的!”底下弟子齊齊喊道。
溫皓聽著,莫名的有些感慨:“看看,這就是正道的風氣啊,比魔道可強太多了。”
宋柔帶著溫皓和周景行二人也到達了一處陣眼,宋柔說道:“師兄,我們三個就守在此處,對著陣眼輸入靈氣即可。”
溫皓了然,怪不得周景行要回靈丹,原來這陣法還得人為輸入靈氣才能運轉。
不是自動化,差評。
馮老魔桀那張扭曲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桀笑:“宋豐年,你已是窮途末路,彆做無謂的抵抗了。趕緊投降,沒準還能留下一個全屍。”
宋豐年咬牙道:“做夢!”
宋豐年處於主陣眼之中,壓力極大。
就算他是築基期也需要全力輸入靈氣才能保證陣法不破。
馮老魔見狀,也不再多說,本就猛烈的攻擊更加猛烈了幾分。
法術轟擊在陣法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陣法之內的眾人被震得頭昏腦脹。
“不愧是築基期,即使隔著陣法一樣能影響到我!”溫皓心中驚歎。
多虧了主持陣法的人是宋豐年,要不然隻憑借區區幾十個煉氣,怕是血魘宗早就攻破陣法了。
馮老魔邊上的那個年輕築基從開始到現在未發一言,隻是死死地盯著宋柔的身影,眼中露出淫蕩之色。
年輕築基突然笑道:“宋豐年,你將宋柔交出來,我不僅留你們一命,還允許你們整體加入我們血魘宗,如何?”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像是嗓子裡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宋豐年冷笑,罵道:“誰願意加入你們這些畜生的宗門。”
“你!”年輕築基指著宋豐年,怒極反笑:“好好好,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去死吧!到時候我一樣能得到宋柔。”
隨著時間的推移,宋豐年體內的靈氣越來越少,陣法也漸漸支撐不住,出現了晃動。
“父親!”宋柔看著宋豐年,眼中泛起淚花。
周景行摟住宋柔,輕聲安慰道:“柔兒,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宋柔終於堅持不住,趴在周景行懷裡小聲哭了起來。
溫皓對著陣眼全力輸入靈氣,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宋豐年額頭見汗,依舊在咬牙支撐。
突然,馮老魔拿出一件閃爍著幽暗的光芒的錐形法器。
馮老魔鬆開法器向前一送,法器便帶著淩厲的破空之聲,狠狠地刺向了那陣法。
下一刻,陣法轟然破碎。
所有陣法內的人全都被氣浪掀飛,狠狠地摔在地上。
好在都是修士,摔一下也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