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靈榕走到車窗處,甚至都沒等我說話,隻是看了看副駕的唐佳妮,就言簡意賅道:“我家有私人醫生。”
我也顧不上那些,隻是點頭說了謝謝,便抱著唐佳妮進了半山彆院。
經過半小時折騰。
唐佳妮打了退燒針,再次安靜睡在其中一間臥室。
年輕醫生向我交代著:“女人總有幾天比較脆弱,現在又遭了風寒,睡一覺好好休息一晚就好了,但是,這姑娘心火旺,灼心,不是一兩天能夠調理過來的,之後要督促她,不要這麼勞累,就算是年紀輕輕,也要多注意身體!”
我點點頭,送走了醫生,看著唐佳妮發白的嘴唇,心裡五味雜陳。
我隻記得她是唐朝的董事長,覺得她自由在手,可以過得隨心所欲,但卻一而再忽略了她對錦城做出的貢獻。
從錦城在地產會議上拋頭露麵,再到我搭上武叔和蔚吳這條線,都少不了唐佳妮的身影。
隻是這些到我手裡,都變得太過容易。
我也忽略了,唐佳妮在這背後,究竟經過了怎樣的斡旋。
醫生說的對。
她是應該好好休息下,起碼在錦城的事情上,我應該儘量多避免她的參與。
這本就不是她應該操心的事情。
等她醒了,我會和她好好談談。
醫生離開後,一直在房間外看電視的鬆靈榕,又走進來。
鬆靈榕看了看唐佳妮,說道:“這好像不是你之前的女友。”
我點點頭,又解釋起來:“其實之前那個,也不是!”
“嗯,但是眼前這個肯定對你感情很深。”
我很茫然:“為什麼這麼說?”
“一個背著愛馬仕的女人,有一萬種方不讓自己在大冷天凍著,但偏偏選擇在你那台帕薩特上發燒,難道理解這些很難嗎?”
很難嗎?
我也再次陷入沉思,感歎在任何時候,女人在感情上好像都比男人看得要細致。
我卻隻記得,唐佳妮在車上和我爭吵,在車上和哦我談論曼穀的事情,其它方麵,我真的沒有多像。
但不可否認,鬆靈榕說的有道理。
沉默之後,我微笑著對鬆靈榕表示感謝:“今天這件事,還是麻煩你了。”
“無所謂,反正這件房子房間多的是,要是有時間,去把我的投影修一修吧,我很著急看!”
我點點頭。
在確認唐佳妮已經睡熟之後,帶著新的投影儀去了電影室。
這期間,我穿過了二樓和一樓的連廊。
感歎著鬆靈榕對生活的追求,還有高效的行動力。
前兩天租給她的時候。
這件房子裡,也隻有簡單的家具,隻是處於能夠讓人居住的環境。
但今天,房間各處空白的牆上,已經掛滿了油畫,客廳也更換了暖色的地毯,還有很多看起來沒有什麼用,但是能改變房間氣質的小擺件。
這些,都讓我更堅信。
其實鬆靈榕不是為了名利,選擇留在娛樂圈,要真是那樣,她的擺件就不應該是這些,而是第一時間打一麵牆的櫃子,擺上數不清的奢侈品。
……
更換好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