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江府,當以為是你們沈家呢?”江禦林道,“你既然嫁了進來,就應該恪守本職,知道眼下是什麼時辰,該做什麼事。”
沈湘歡彆過臉,“是啊,做一些惡心人的事。”
江禦林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方才是聽到了?所以才這樣生氣,與他反抗,找人來唱戲,就是為了打斷他和婉兒,將他給吸引過來。
他靜聲看著沈湘歡,許多年不見,她身上的嬌蠻沒有消減半分,可美貌卻與日俱增,越發漂亮了,臉蛋猶如剝了殼的雞蛋,單是看著就嫩滑瑩潤。
江禦林靠近,“湘歡,你便是要我過來與你同住,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
沈湘歡,“?”
她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叫做吸引他過來,她隻是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惡心惡心周婉兒。
江禦林語氣幽幽,“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今日的事情,的確是嘯兒做事衝動了一些,可你也推了他、母親說得對,他不過就是個點大的孩子,你作為主母,應該寬宏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
“被咬的不是你,你憑什麼替我原諒?”沈湘歡問。
“這是你為婦該做的,應有的寬宏本分。”江禦林道。
沈湘歡看著他冷漠自私,自以為是的嘴臉,“什麼狗屁本分,那些都是什麼東西。”
江家的人都這樣對待她了,她才不要接著給江家當牛做馬,處處忍讓,當個軟柿子由著人拿捏。
“我剛嫁進來的時候,守著本分規矩,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他的薄涼,江家人的隱瞞。
“湘歡!”江禦林徑直打斷她,鄙夷道,“少說些不相乾的,咄咄逼人算來算去,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很想將沈湘歡給馴服,把她身上的反骨全都給剔除,讓她溫順些,可愛些,柔情一些,如同周婉兒那樣。
而不是,總十分驕縱,總叫他無底線慣著,捧著。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江禦林,我從來沒有變。”她也直呼他的名諱,眼裡依稀有淚光閃過。
觸及她包紮起來的手,另外一直也被他捏得有些青紫了。
他手上的力氣的確是大了一些,尋常也弄不出來這樣的傷痕,著實是她一身雪膚嬌嫩過頭了。
沈湘歡自幼受寵,脂粉用的十分好。不但是為了上好臉蛋顏色,更有養膚之效,堪比皇宮貴妃皇後公主用的脂粉,去時家中的小妹長輩也十分的喜歡,紛紛朝她討要。
沈湘歡大方,隻管是跟要的,即便她不喜歡那些妯娌小輩,看在他的份上,為了他的麵子,也都一應給了。
她在嬌養之下,雪軟身軀,瑩潤發亮,剛成親的那段時日,拋開一切利益屈辱不談,他很喜愛沈湘歡,便是因為她來了葵水,不能與之親近,隻看著她都覺得胸膛舒坦。
在邊關中藥之時,他沒沾過房事,原本是可以抵抗過去的,周婉兒撲了上來為他解毒,他看著周婉兒幾次回想到沈湘歡,她漂亮精致的嬌麵總在眼前閃過,恍惚之間而後一發不可收拾。
思及此,江禦林又道,“你鬨了這些日子,也應該夠了,往日種種,我都可以不計較。”
他伸出手,試圖撫過她的側臉畔,盯著她的臉,眼神有些癡迷,語氣輕柔。
“湘歡,隻要你乖覺些,往後我會好好待你,我們也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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