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禦林,你詆毀我便罷了,仔細想想,若是這些話傳到彆人的耳朵裡,你要怎麼去開交賠罪。”
“賠罪?”江禦林嗬嗬笑著,用指腹擦著被她打的地方。
“我這不是就去給他賠罪了...”
沈湘歡還沒有弄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忽然眼前越來越黑,身上綿軟無力,她漸漸往下倒去。
“茶有問題?”沈湘歡軟軟的倒下了。
江禦林拖延時辰,就是為了等藥性發作?
“你!卑鄙小人!”她背靠著博古架,眼前一陣陣泛暈,說出的話都虛軟沒有力氣。
“我卑鄙?我可是你夫君!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談不上卑鄙,不過是兵不厭詐。倒是你,越發沒規矩了,竟然敢掌箍我。”江禦林往銅鏡那地方看,他的側臉已經徹底腫了起來,沈湘歡真的是很下得手去打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她什麼恨之入骨的仇人。
從前他想要沈湘歡服軟,想著馴服她與她圓房,卻忘了還可以用藥。
看,嬌蠻縱氣的沈湘歡這不就軟下來了。
嘴裡還是在罵人,可輕飄飄的,語調又軟又嬌,能有什麼用,就跟撒嬌一樣。
他靠近她,猛然抬起她的下巴,看著眼皮子底下這張貌美無雙的臉龐。
她生得真是好,臉上的紅疹好了之後,更勝過從前以往。
飽滿的紅唇誘人去親吻。
江禦林看著看著就忍受不住誘惑了,低頭要親。
沈湘歡心裡浮上一陣陣惡寒,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要將他給推開,隻可惜起不了一點威脅。
不過好在側臉的功夫,江禦林隻是擦過她的側臉,並沒有真的親到她。
“還是不讓我碰麼?”江禦林失望看著她。
若非不是眼下不能碰觸她,必然要將她給就地正法!
江禦林鬆開她的下巴,笑得愉悅,“湘歡,我們來日方長。”
“你作為我的妻子,嘯兒的嫡母,我們二人如今蒙難,你也應該為我們做一些事情。一定要好生伺候裕王殿下,幫你夫君我賠罪,讓他在朝堂之上幫我多說幾句好話,重新獲得聖上的寵眷。”
“隻要你做到了這些,讓我們江家轉危為安,那你在我心裡的分量或許可與婉兒比肩。我亦不會嫌棄你是個殘破之身,日後定然能容你在我身邊終老,讓你在我們江家立足生存。”
沈湘歡生得這麼好,江禦林很清楚,但凡是個男人都沒有辦法抵抗她的美貌。
隻是很可惜,他卻沒有能夠與她圓房。
不過隻要再找幾個麵容相仿的乾淨女子,得到她們,也和得到沈湘歡的清白無異。
“好了湘歡,我知你舍不得我,彆這樣看著我,否則我是會心軟的。”
他拍手叫了兩個婆子進來,那兩人端著托盤,托盤裡麵放著華麗裸露的衣裙,還有胭脂水粉。
沈湘歡被人扶起來,塞進浴桶裡沐浴,而後又帶到梳妝台前進行梳洗上妝。
最後又換上比尋常要露的衣裙,被人從角門給帶上了馬車裡。
彼時夜幕降臨,沈湘歡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縱然是想要撒潑,也發不出一點動靜。
兩個婆子一左一右在馬車兩邊,就是為了盯著她。
她聽著馬車軲轆軲轆轉著的聲音,真恨不得咬舌自儘,可是不能,因為咬舌也需要很大的力氣。
經過一個時辰,七歪八繞終於到了裕王府。
沈湘歡本以為會跟上次一樣,在裕王府的門口等著,誰知道裕王府的後門十分大,竟然能夠引著馬車進去,她就這樣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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