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薑流箏也不是什麼好貨。
沈湘歡掩蓋住眼底的冰冷和嘲諷,裝模作樣還在哭訴,“既然流箏表妹疼得說不出來話,那也沒有法子。”
見狀,周婉兒冷哼了一聲,沈湘歡居然寄希望於這個小賤人,還以為討好了她,她會幫著她說話不成?
可下一息,沈湘歡就抽泣著道,“這些時日,媳婦一直忙著家裡的事,不論是做什麼都有人跟在身邊。”
“婆母既然不相信,就找人來問問罷,也好證明媳婦的清白!”
家裡的人都受沈湘歡的管束,自然上來幫著她說話了。
周婉兒眼看著局勢又不利於她,開始哭訴。
可劉氏頭疼得很,大喊一聲,“行了!”
“你個小賤人,看來隻是禁足,不長教訓啊!”
周婉兒適才不過冒出一個聲音,沒有想到劉氏居然這樣下她的麵子,徑直給她駁斥了回來。
把她剛哭出聲音的動靜給悶了回去,“......”
她呆愣看著劉氏,劉氏居然當著眾人的麵罵她是小賤人,如此下她的麵子。
“婆母...”她不得不忍下心中的意氣,求著劉氏,讓劉氏寬恕她。
“你給我閉嘴。”一句話都還沒有出去呢,劉氏直接不停,徑直就把她的話茬都給堵了回去。
“上一次的事情我都還沒有跟你算呢,你到底是有多看不慣流箏?你說啊?她是什麼地方惹你不快,得罪了你,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對著她下毒手。”
什麼叫做沒有跟她算,劉氏還要怎麼算?
她已經私下裡吩咐了下麵的人,克扣她的月錢和物件用度,給她吃冷菜餿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劉氏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
“不是媳婦做的。”周婉兒連連搖頭,“媳婦沒有那麼蠢笨。”
“你還嫌你自己不夠聰明?”
劉氏從術師的手上奪過那個玩偶摔打到周婉兒的臉上,周婉兒本來就柔弱,徑直被劉氏給打蒙了,整個人癱軟倒在地上。
側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這比劉氏直接給她甩了一個巴掌還要鋒利無比。
“事實勝於雄辯!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了眼前,物證!人證!你難不成真的這樣不知羞恥,要讓我把人證也給帶過來是嗎?”
沈湘歡不過提了一個管家,說起那些下人...
對啊,如今她失去了勢力,家裡的下人都是些拜高踩低的小人,怎麼會幫著她說話呢?
周婉兒捂著被木偶人甩打的那張臉,疼得有些厲害了,因為她整日都用針紮這個小人,裡麵僅有的一些綿都被她給紮得結結實實,打在臉上,就跟一塊木頭扔過來似的。
疼得人眼淚花子都要出來了,她被劉氏給打成這樣都沒說受什麼,沈湘歡反而哭得十分可憐。
她惺惺作態到如此地步,簡直令人作嘔。
沈湘歡的確捏著帕子擦眼淚,遮住她小臉上的笑意,“......”
周婉兒真是恨不得要衝過去,把她臉上的帕子給抓掉,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害她。
她不是已經不愛江禦林了麼,既然已經不愛江禦林,又在這裡爭什麼搶什麼,她又沒有得罪沈湘歡。
就為之前的那些恩怨,沈湘歡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一些。
可是周婉兒不能,因為劉氏還在這裡對著她質問。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嫉妒不能容人,屢次陷害我的流箏,以為她死了,攥住了林哥兒,我們整個江家就在你的手上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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