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當場發了毒誓。
劉氏看向薑流箏,目光如炬,甚至都不用找人來看了,因為薑流箏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流箏,你告訴姨母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真的跟這個男人有過首尾,這個孩子也是你的?”
沈湘歡好人做到底,她幫薑流箏說了一句話,“婆母,這裡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您可不要聽信一麵之詞。”
“是!”適才被沈湘歡扶起來的薑流箏瞬間撲過去劉氏那一邊。
“姨母,我是冤枉的,我有冤難辯,當初您送我離開,我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就是他!他逼迫我,我一個弱女子,胳膊擰不過大腿!”
“隻能被他欺負,後麵他還將我給帶走,囚禁在了一處院子,對我日日淩辱,我隻要一逃走,就被他打罵,後麵還有了孩子...我都是被逼的!”
“我不得不與他虛與委蛇,否則我根本就活不到今日,姨母,我們是骨肉血親呐,你不相信流箏了嗎?”
沈湘歡在心裡挑眉,薑流箏也很上道嘛。
還知道利用劉氏對她的愧疚,當初把薑流箏給送走的事情,可是劉氏一手操辦的。
“姨母,我好不容易逃離來京城,我怎麼剛和你提起往事,我不敢的!”
看著劉氏的神色略有動容和愧疚,沈湘歡趁熱打鐵幫著薑流箏求情,把這個好人給做到底。
“婆母,您一定要嚴查此事,流箏妹妹說得對,哪有女子會用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啊?何況流箏妹妹跟過夫君這樣風光霽月的男子,怎麼會委身給這樣的山野村夫呢?”
沈湘歡故意跌倒黑白,看似留情幫著薑流箏說了許多話,實際上她一直在拱火,提醒劉氏薑流箏欺騙了她,現在還是江禦林的妾室。
薑流箏慌亂不堪,壓根就沒有聽出來沈湘歡內裡的意思。
劉氏頭疼得要命,她都不知道怎麼會出這樣爛攤子的事情,看向沈湘歡,“你覺得怎麼處理比較好?”
薑流箏一聽劉氏把事情丟給了沈湘歡,連忙抓著她的裙擺祈求,“姐姐,你一定要幫幫我!”
沈湘歡心裡冷笑,現在知道求她了。
之前不是還想拖她和周婉兒下水麼?
沈湘歡按著原計劃走,“事關江家和流箏妹妹的名聲,媳婦也不敢妄做論斷,不如先將這個孩子和男人關起來,等夫君回來再做處理罷?”
把難題拋給江禦林,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婆母放心,媳婦一定會將家裡人的口給封好,不會傳出流言蜚語。”
“嗯,你說得很對。”
劉氏看著沈湘歡,露出欣慰滿意的笑容。
夜裡,江禦林回來了。
他在歸家的路上便有人給他傳達了這件事情。
江禦林心中忍不住惡寒,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察覺出來,都怪那日吃了一些酒水,昏頭了。
居然連已有人事未有人事的女子都分不出來了。
思及此,他不免想到了沈湘歡,她和魏翊應當是有過了罷?
當初魏翊以為她經曆過人事的臣妻,上手之後發現沈湘歡不是,所以對她十足迷戀?
沈湘歡生得美,京城無人能敵,即便是有過人事,也有人惦記,眼下不就是麼,她已經秘密跟了魏翊,他依舊惦記沈湘歡,想要與她共入芬芳榻。
她絕對是有些好處的,若非如此,怎麼能夠迷惑得了魏翊。
這不,若不是因為沈湘歡,他也不可能能夠得到陛下的重用,甚至超過了之前的聖眷,拿到了糧道和鹽稅這兩個肥差,陛下全權交給他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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