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越來越大聲。
魏翊垂眸一看,借著朦朧的月色,看到了猩紅。
沈長詢和江禦林都沒有碰到他的珠寶。
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珍珠。
他低頭吻去沈湘歡額頭上麵的淚,讓她休息了一會,低聲哄著她。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溫柔繾綣,果然是撫平了不少她的疼痛。
可緩和又有什麼用,她已經不想跟魏翊這樣做了。
“能不能停下來。”她又來一次。
“到了這個地步,要怎麼停下來,湘湘是要本王死嗎?”他頭一次提到了本王。
沈湘歡這才想起來他是王爺,說一不二的王爺。
“那可不可?”她詢問。
魏翊忍不住笑。
聽到男人的輕笑聲,沈湘歡越發想哭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在這個關口笑。
她越發哭得厲害了。
“真的”魏翊又問。
沈湘歡嗚嗚點頭,魏翊點頭索性就
沈湘歡哭得越發大聲了。
第一次的確是很快就結束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魏翊居然還要再來,完全不顧及她,身上真的很難受。
她說已經很晚了,想要休息。
“還早。”魏翊來了那麼一句,允許她休息了一會。
又繼續了。
真不知道今夜過了多久,沈湘歡隻知道她掉了很多的眼淚,嗓子都啞了,渾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是暈過去的。
翌日醒過來,已經不知道多久了。
“......”
京城江家這邊,宅子蕭條無比,丫鬟婆子們遣散了一大半,院子裡殘風卷著落葉。
江老太太病得快要死掉了,劉氏和薑流箏一直在她的跟前伺候著。
好不容易喂了藥之後,婆媳兩人才出來。
劉氏叫苦不迭,如今的日子過得太難了,出了貪汙納稅一事,江禦林被貶成了九品的小官,家裡所有的家產全都查抄,就隻剩下這一座宅子。
還多虧看在江禦林的軍功,這才讓陛下沒有徹底趕儘殺絕。
如今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隻能窩在家裡哪裡都不敢去。
“婆母小心台階。”
薑流箏嘴上提醒著劉氏,心裡也十分的焦躁,要不是她身上沒有銀錢,還得緊著劉氏吃喝,她必然早就逃走了。
沒想到,江家沒落得這麼快。
這一切都是沈湘歡做的局,當初還說這個女人好心,給她送嫁妝,嗬嗬,她根本就是毒如蛇蠍!
可笑的是,她死了。
或許是因為上天都看不過去了罷?她把江家害到這樣的地步,所以才被陰曹地府收走了。
還有人說沈湘歡是江府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