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憤懣到懷疑再到震驚,這個過程僅僅用了十分鐘時間,這次沒有醫生再說話了,全部都屏息凝神。
那可是鬼門九針!那個小丫頭竟然會用!她到底是什麼來曆?
聞言的墨老爺子一雙蒼老的眼睛迸射出精光,心潮開始澎湃,扶著拐杖的手甚至在發抖。
鬼門九針,如果那就是傳說中鬼門九針……
那那丫頭是真的隱士高人了。
曾經清風道長來給他孫子看病,提到了鬼門九針,但他不會紮,因為他主道,不主醫,有了方向後他就去找各大老中醫,但也沒人敢下針,因為雖然都知道這個針法,可沒人會。
對比於病房外所有人的膽戰心驚跟提心吊膽,病房內,江晚跟墨奕珩閒聊說:
“在給你用這個針法之前我就給小黑使用過,活了。”
“小黑?”墨奕珩疑惑。
“一條流浪狗。”江晚說。
墨奕珩:……
“但你放心,我的其他組針法也給阿花也紮過,阿花是我養母家的母雞。”江晚又道。
墨奕珩:……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已經開始隱隱發顫了,嘴角極力壓製,忍耐說:“那你,是,獸醫?”
合著都沒給人實驗過,然後就自信心滿滿來給自己紮……
“倒也不算,我養父母,我師父,我都紮過,治療他們的腿疼跟腰疼,偏癱我也給紮好了。”江晚道。
“你放心,我的理論知識很豐富,醫書古籍從小開始看。”
然而這並不能給墨奕珩帶來半點安慰之心,他木然的看向天花板,回想江晚方才在病房中“豪言壯語”,自己真是每次都鬼使神差的選擇相信了。
“感覺到大腿在發麻沒有?”當施針結束,江晚問。
墨奕珩回神,剛想說自己的大腿早就沒知覺了,但下一秒居然感覺到隱隱的又癢又麻,還在發熱。
“有……”他聲音幾乎都帶著些顫抖,想抬頭去看。
“彆亂動,在逆行周天。”江晚說。
他平躺回去,手指漸漸收緊,再看向江晚時,眼中是炙熱且帶著些激動,問:“你這是什麼針法?”
以前中醫不是沒給他紮過,但是腿都沒有反應,可江晚紮一次就這麼快有反應了。
“鬼門九針。”江晚說。
墨奕珩:!
居然是鬼門九針!
“你會這個針法?!”他情緒更激動了,說道。
“不然怎麼給你紮。”江晚說。
“一般人用不上這個,能用上的都是瀕死之人,最後的挽回希望。”
“如果鬼門九針都救不回來,那徹底沒救了。”
墨奕珩目光灼灼,他現在知道為什麼江晚敢說“她下定論後才是絕症”這句話,因為她會使用鬼門九針。
“連各大老中醫跟清風道長都不會這針法,但你會。”墨奕珩深深看著她,道。
“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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