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柔沒繼續聽了,她怕她越聽就對宋川瀾的濾鏡越破碎。
多麼帥的一個花美男,多金又會哄人,結果卻是……
銀樣鑞槍頭,能看不能用。
她要是選擇了他,那婚後不直接跟“寡婦”沒啥區彆?
太可怕了,果然還是她媽看人準,她就應該堅定的選擇宋川竹不動搖!而不是被每天的噓寒問暖給左右心意,選擇困難症。
江韻柔回到床上,這會臉上神情已經由震驚轉為平靜下來,對一個男人最好的祛魅莫過於如此,直接一秒不愛並下頭。
她想起來宋川竹,但對方已經兩天沒來了,於是又撇著嘴,很是委屈,打開手機聊天框給對方發信息。
此刻,門外。
“三弟,小妹的病……我方才輸液的時候那個醫生就是給她看過病的人。”宋川瀾蹙緊眉,帶著幾分猶豫。
他是真的不想懷疑韻柔,但今天發生的一切,還有醫生的那話,再後知後覺想起,真的好像都有點問題。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宋川音道,也是眉頭皺起。
他遲遲還沒有給韻柔辦轉院理由也在這,整個醫院的有實力的醫生都被他給找了個遍,結果情況還是這樣,而且做的ct也顯示並無任何內傷。
可韻柔每次疼起來又確實很真,直接各種打滾,這才是他最不放心的點,總覺得檢查有疏漏,或者是有些什麼邪毛病。
不過經曆今天白天的事,韻柔獨自下樓又跟江晚撞上,說話跟行動確實毫無病狀……
宋川音深深擰眉,他不想將小妹想成騙人的騙子。
“那要怎麼辦?”宋川瀾問。
“如果是真病得趕緊去其他醫院了,這話又不能直接對小妹說,她肯定會覺得咱們懷疑她,會委屈難過的哭的。”
“先住院觀察吧,回頭能找到清風道長的徒弟讓他順帶給小妹看看。”宋川音說。
醫學上確實沒什麼再能看的了,剩下的就是排除邪氣,韻柔說過江晚這人之前在門上貼了那種可怕的詛咒,萬一她真的找人給韻柔下咒了怎麼辦?
“可以,多上心總沒錯,反正咱們也能順帶跟她多促進感情交流。”宋川瀾點頭道。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道長的徒弟啊。”宋川瀾又歎氣。
他給三嬸作保證,假的倒是一抓一大把,真的卻連頭發絲都沒見著。
“爺爺的病穩定下來沒?”宋川瀾問著。
“還是那樣子,下午那會清醒一陣子這會再度昏迷,清醒的時候一直叫著小姑的名字,眼睛還極力的看向門口方向。”宋川音道。
宋川瀾抿唇沉默,良久後說:“我感覺如今能刺激爺爺醒來的就隻有小姑了,這是他二十年來的心病和執念,但問題是小姑早就……”
早就香消玉殞,白發人送黑發人,這事他們還不敢跟奶奶提。
“三弟,你說要是現在就讓韻柔認親,是不是能幫助爺爺恢複清醒?”宋川瀾又說。
宋川音看著他,有些遲疑,如今三嬸和家人都知道韻柔的存在了,就剩下爺爺奶奶不知道,要是有小妹在病床前進行喚醒……
“晚點我跟三嬸說一下這事,聽聽他的意見,不能再擅自行動了,我已經被父親警告了。”宋川音道。
宋川瀾也不敢貿然做決定了,三弟是被警告,他是直接被罵,老慘了,就等著他爹他們回來讓他吃皮帶炒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