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江晚給父親看病這麼快就看好了,吃藥都不用,這於墨奕珩的病來說就是灑灑水這麼簡單。
至此,周衡更加想讓江晚嫁來周家成為自己兒媳,但同時也知道他根本搶不了人。
那是墨家,要是墨奕珩沒好興許還有點希望,可現在墨奕珩好了……
“您好像有其他話要對我講。”江晚看著對方欲言又止但極其想傾訴的表情,說著。
“沒……沒了,我隻是過於驚異您的實力。”周衡將原本的想法都憋回去,擠出一絲微笑來。
咖啡送進來,秘書看著周總和那女性有說有笑,完全不似來抓包的,一時心下疑惑,但她也不敢多打聽。
出去後不久,就看見工作群中外宣部那邊的“警示”,各個群都發了,禁止任何人議論那個女孩,並且提到對方身份尊貴,是公司的客人,妄議辭退。
這下謠言破除,從緋聞對象到重要貴賓,雖然留言沒了,不過還是在猜她和周經理的關係。
這邊江晚在周氏吹著空調喝著茶,另一邊,宋川竹則氣的要燎起火泡了。
鄭總那邊的訂單合作直接取消,他打聽了下,發現對方轉手就跟石大富合作了,用的工廠還是當初他還沒來得及提上日程的可金公司。
同時國外的芬潤工廠也是出大事,越來越嚴重,從工人罷工到撤資,撤資他爸沒跟他說,是他從三叔那裡了解到的。
江晚,就是江晚!
是墨家!一定是墨家乾的!
他給他爸打電話對方沒接,於是隻能和他三叔說,對方道:“這事真和墨家沒關係,華爾曼公司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外資公司,墨家同它沒辦半分合作關係。”
“川竹,我在你三嬸那裡多多少少聽說了些你跟墨家還有那個江晚之間的恩怨,但這回你真做錯了。”
“沒有證據就當墨老爺子的麵汙蔑墨家、一個勁的責怪江晚,分明這事她非直接造成者,甚至還是受害者、還有你爺爺,為了爺爺你連低頭都不肯低,真是枉費他昔日那麼疼你。”
“最後,你三嬸現在還沒醒,她是一個孕婦,還偏大齡,你們三個集體氣她。”
宋川竹被教訓一通,對方不怒不罵,隻是平和的說出這番話。
宋川竹低著頭,手指握緊,沒有反駁。
“三嬸醒了後我會向她道歉的。”宋川竹說。
“那江晚那邊……”對方道,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三叔,我不會道歉,除非她先向韻柔低頭認錯。”
“她一點都不無辜,間接陷害韻柔,還對韻柔動拳腳,小姑你們當年沒保護好,再得知消息已經是英年早逝,輪到小妹這裡,我們幾個自然不會重蹈覆轍,不讓她受半點委屈。”宋川竹堅定說。
那邊,宋家老三歎氣,語調傷心,他沒法說其他的了,妹妹一事想想就心痛,這還沒敢跟母親講,母親要是知道,得直接昏死過去。
電話掛斷,宋川竹看著欄杆外深深擰眉,眼神忽而發狠,握拳錘了一下欄杆,發出一聲金屬悶響。
墨家做的滴水不漏,沒有任何查證,這就跟他知道一個東西的本質然而講不出它的原理一樣。
拳頭砸在棉花上,陽謀擺在眼前,他隻能看著宋家一次又一次出事,但無法將江晚抓住並繩之以法。
病房中。
華箏終於醒來了,接到護士消息,宋川竹第一時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