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黑了,月已經爬上了山。天空稀少的星星也冒了出來,帶著清風有點涼。
封度開車至阿虎家的樓房下。
一輛車從另一條馬路開來,又從車後麵開走了。
成兮趕緊從樓房裡趕來。
封度看著他走來問道。
“成兮,怎麼樣了?”
“已經一整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一整天裡發現阿虎出門吃飯之外,就是去馬場騎馬。然後就回到家裡,一直沒有出來。”成兮喘了喘氣。緩緩地說道。
“走,去瞧瞧。”封度聽完成兮的話,接著就往樓房裡走去。
來到阿虎家門口,敲了幾下門。
阿虎開門,一臉驚訝的樣子說道。
“又是你們。”
轉身一臉嫌棄的樣子又說道。
“進來吧!”
走到椅子旁,客氣地講道。
“請坐,各位。”
然後轉身倒了三杯茶水放置在桌上,然後坐下來就問道。
“凶手抓到了嗎?”
“還在調查之中。”嵐嵐邊坐下來邊說道。
“你的小指是怎麼弄的?”封度瞧著阿虎的手上受傷的小指問道。
“小時候弄的。”
阿虎放下杯子,眼瞧著封度。眼珠子在眼眶裡打轉,一絲不安的樣子。舉起手伸出小指,在封度麵前。
“這是我小時候上山砍柴,不小心砍到了手指。縫了十幾針,因紗布包紮的很緊。在換藥的時候,撕不開紗布。一個月後,砍斷的手指在紗布裡腐爛了。所以留下了這個缺失。”
“十年前你有多少歲?”封度挪動了一下杯子。
阿虎驚了一下,一臉疑惑的樣子並說道。
“32歲。”
說完又楞了一下,並好奇地問道。
“與這事情有關嗎?”
封度揮手示意地說道。
“嵐嵐,拿給他看看。”
頓時嵐嵐拿出馬四一家四口的死亡照片,有順序地放置在阿虎眼前。
封度緊接著問道。
“你認識嗎?”
阿虎拿起一張照片,仔細地看了看。
“這不是十年前一家三口被害的事件嗎?”
又冷若異常的樣子。冷靜地問道。
“這又有什麼關係嗎?”
輕輕地將照片放在桌上。
“既然知道這件事情。那麼這張你應該記得吧。”封度拿起時間沙漏的照片,遞給他看。
阿虎身體上前傾斜,異常的冷靜的樣子。
“我記得什麼?”
頓時微笑了起來,冷靜的樣子。又不明所以地問道。
“什麼意思?‘風度’神探。”
封度頓時站起身指著阿虎,嚴肅的樣子。直言不諱地說道。
“十年前一家三口被害,你就是原凶。是你殺了馬四。”
阿虎站起身,一臉憤怒的樣子。開始指責。
“警,官。你不要冤枉好人,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
指指點點的樣子喝道。
“我就是那個人?”
封度理直氣壯的樣子,拿起照片放在他麵前。勇武有力地說道。
“時間沙漏。”
接著指著照片上的沙漏上,一個手印子。準確地說道。
“這上麵已經留下來你的證據。”
接著對著嵐嵐命令道。
“沙漏。”
接著接過嵐嵐手中的沙漏,放在阿虎的麵前並說道。
“你可以試一試。”
阿虎慢慢伸出手,又害怕地縮了回去。又瞄了一眼封度,看了一眼嵐嵐。一聲反問道。
“就憑沙漏上的帶血的手印子能證明什麼呢?有恐證據不足吧!”
“顏清已經死了。”封度嗯嗯幾聲,冷靜下來。對著阿虎老實地說道。
阿虎抬起頭眼揪著封度,一臉很害怕的樣子。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可能。”
一揮手,掃掉桌上上的杯子,“啪啪”地聲響起,掉落在地上。
“我沒有害了她。”
頓時緊縮了起來。
接著成兮走出房間見著這一幕。
阿虎站起身。圓瞪著封度。
嵐嵐舉起嗆對著阿虎。
成兮握住嗆,聽見封度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
阿虎聽到這句話,頓時冷靜地坐了下來。心灰意冷的樣子,鼻涕一戳的哭喪的臉。
“我沒有害她,我沒有。”
封度接著起身拍了他一下肩膀,一副安慰的樣子。
“她是自刎的。”
“自刎。”阿虎頓時抬頭看著他,期望的樣子。
封度接著一臉可笑的樣子,不顧一切的樣子。接著老老實實地說道。
“你是害不了她的。顏清是一位跆拳高手。已經有六年實力,就憑你是打不過他。”
阿虎接著一臉哭笑的臉,淚中帶笑的樣子。
“你已經知道誰就是那個人?你為什麼不抓她?”
封度接著從嵐嵐手裡接過一副牌,放在他麵前並說道。
“這都是因為你,十年前馬四被害的事件。在尤彪被殺的時候,事件現場留下一張‘大王’的牌。所以我就明白了。”
接著攤開牌,擺在他麵前。
“那個人為什麼要一步一步地去害人?在現場留下馬鞭與一個時間沙漏,還有一張牌。鞭打死者的原因,也猜到了凶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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