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吹著,夕陽已經掛在窗邊。泛紅的陽光灑在房間的中間。將屋子照的個透亮。
封度見他一臉未驚,應答自如的樣子。拿起審訊的記錄看了一遍,卻是一臉的驚疑。仔細地分析和考量,在心裡有了個數。並沒有及時詢問他,而是輕微地向嵐嵐使了個眼色。相互暗示之後,才直麵質問他。
“你說你是無辜的。一時財迷心竅,受人之托。那麼請問你,那個男子長什麼樣子?”
漢子吞吞吐吐地說起來。“我……。”一邊在心裡思考。頓時陷入沉思和沉默。過了小許一會兒才回答。
“我一時沒有記清他的樣子。”
封度瞄了一眼嵐嵐停下筆。然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故作淡定地相信他。一句不搭邊的話向他追問。
“你有臉盲症嗎?”
漢子直接搖著頭飛快地回答。並沒有多想,非常爽快的樣子。非常的肯定,沒作過多的遲疑。
“沒有。”
封度接著翻開一份檔案看了一遍。此時沒有直接理會他。小許一會兒,見他坐在那裡一時按耐不住的樣子。才開始詢問他。
“請拿出那封接頭信件。”
漢子聽到這樣的話,立即在身上找了一遍。一時摸到這個東西,頓時也察覺到了他們的警覺。連忙解釋,老實承認。
“在我的衣袋子裡。”
封度接著命令旁邊的工作人員。從漢子的身上取出一封信件,轉手遞給封度。封度翻開信件看了一遍,轉手交給了嵐嵐。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麼他總會有什麼特點,讓你記憶猶新嗎?”
漢子抓了抓頭,拚命地回想起來。隱隱約約慢吞吞地回答。粗描淡寫地描述。
“那人穿著黑的皮衣。當時戴著墨鏡。其餘就沒有了。”
封度接著從嵐嵐手裡拿起一份筆錄,遞給那漢子。然後再遞給他一支筆。特指著簽名處,強調地說道。
“請在這上麵簽上你的名字。”
漢子接過筆,按照他們的指示。然後在上麵寫下自己的名字。簽下之後,轉手交給他們。待他們看了一眼,便再強調。
“請正規地寫下你的名字。而不是你的簽名。”
漢子立即收回筆錄,重新再一筆一畫地寫下自己的名字。再轉手交給他們。待嵐嵐看了一遍。見他點著頭,表示肯定。一時喜出望外,趕緊詢問嵐嵐。
“請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嵐嵐將筆錄交給封度,一邊安撫他。特意揮手讓他冷靜,不要焦急。
“再等一等。”
封度一手拿起信件,一手拿起筆錄。仔細地觀察和辨彆。一時間讓漢子坐立不安,開始心虛起來。嵐嵐麵帶微笑地安慰她。解了此時的氣氛。封度一瞬間發現了端倪,立即將信件和筆錄放在他麵前。
“這一封信上麵的字跡與你簽名的字跡是一樣的?”
漢子頓時懵住了神,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瞪著他們一時啞口無言。圓瞪著雙眼,驚恐的樣子。吞吞吐吐好久才說出一個字來。
“這……。”
封度看著他這樣子,已經是措不及防。開始懷疑和質疑他。當麵拆穿他的話。讓他無地自容,無顏示人。
“這分明是你在撒謊。”
漢子一時緊張起來,趕緊解釋。撇開話題,拒不承認。並怪責他們粗莽行事。
“你一定是弄錯了。我的簽名怎麼會跟它一樣?”
漢子見著封度特意強調,並開始向自己對比兩者的相似之處。一副非常肯定和認真。一時緊繃著身體。雙手顫抖,渾身冒汗。拿著信件與筆錄直盯著,一副恐懼的樣子。
封度開始直麵指責和推測。當場拆穿的陰謀,揭開他的謊言。一連串的話語讓他無話可說。也塞不上一句話來。句句鏗鏘有力,句句直紮他的心。讓他無話可辯,無言可示。
“除了這一點之外。我剛剛還問了你那個男子的樣子。你的回答是‘記不清了。’再問你,你有沒有患臉盲症?你回答的是‘也沒有。’。從科學的角度來看。一個人沒有患臉盲症,看見任何一個人。多多少少也會記住他特彆的樣子與特征。而這個男子還與你接觸過,交談過。應該你會一清二楚地記住他的樣子。怎麼會平白無故地記不清了?當我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你還吞吞吐吐地回答。停頓了一會兒,想了一下。還說出剛才那句話。‘沒有記清他的樣子。’。憑借這兩點,你一直在撒謊。”
漢子抬頭盯著封度一直說著。一動不動地聽著,回答不上來,也說不上話。一時也緊張起來,額頭上汗流不止。
“之後我又問你。那個男子有什麼特征的時候。你又回答是。‘他穿著黑色皮衣,戴著墨鏡。’。我想這隻是你突然想到的,搪塞混過關的回答。那麼請你解釋一下,你這百般漏洞的回答吧?”
漢子頓時情不自禁地,信件與筆錄從手裡順意地滑落在地上。愣住了神,像似失了魂的樣子。接著一聲嘩嘩地響起,咚咚一聲。嚇得漢子直打哆嗦,直跳起來。嘴裡發出嗯一聲,驚慌的樣子。站在那裡低頭直盯掉在了地上信件與筆錄,慌住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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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嘛這麼緊張?”
漢子回過神來,聽著封度隨意地說出一句話來。見著他一臉和氣的樣子,又透出一股陰森的氣息。雖然已經察覺,但還是不能辯駁什麼。此時緩緩抬頭望著他們。嘴裡剛要說出。“我……。”瞧見身邊的工作人員撿起信件與筆錄。漢子又開始說道。“沒錯。”此時冷靜下來,穩如泰山的樣子。淡定地坐了下來,一邊說道。
“我是在撒謊,我就是接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