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有嫉妒心。
周肇南覺得她沒有,是因為她裝得好。
睡了五年的人,怎麼可能一點兒心都不動呢?
比薄涼,永遠都是男人更勝一籌。
程翼見周肇南下來,連忙過去接,“南哥,現在要去哪兒?”
周肇南抬腕看了眼時間,“小百花劇院。”
看來還是惦記許儘歡啊。
但這話程翼也隻能在心裡說。
上了車,周肇南問了一句,“沈遼人在哪兒?”
“南哥,我剛打聽了一下,沈遼好像又出境了,估計是回國外了。但是很奇怪,他是從津城坐的飛機。”
“津城?”
“是。”
周肇南沒再說話。
他總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晚上八點半,他的車子在劇院停了一個多小時。
半包煙都抽完了,周肇南才黑著臉讓程翼開走。
“南哥,我問過劇院的人了,他們說許小姐早就離職了。我也問了許小姐的那位朋友,許小姐走的時候沒告訴任何人去了哪裡。”
“查,許儘歡在哪兒。”
很好,竟然敢偷跑,不就是跟她玩玩,至於跑出京城嗎?
他收回以前的話,誰說許儘歡膽子小的,這不是大得很嗎。
許儘歡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讓郎晉去定位她手機的位置也沒法定位,他不信許儘歡背後沒有高人指點能做到這個地步。
目前周肇南掌握的隻有許儘歡白天跟沈遼見了一麵。
而沈遼又是從津城出發的。
難道許儘歡跑津城去了?
沈遼抵達日不落帝國的那個早上,接到了一個從國內打來的陌生電話。
對方開口第一句就是,“許儘歡在哪兒?”
他憑記憶猜出對方的身份,“周肇南?”
“許儘歡在哪兒?”
沈遼從他語氣中感受到了強勢的壓迫。
要不是為了知道許儘歡的位置,他肯定不會打來這個電話。
目的性極強,且有一種不得到誓不罷休的氣勢。
沈遼好像能明白許儘歡之前的某些行為了。
他去找她的時候,許儘歡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連他坐火車買的票都是用朋友的身份證買的。
周肇南如果能查到他,那肯定也會順藤摸瓜找到許儘歡。
既然許儘歡不想讓周肇南找到,那他就把水攪得再渾一點。
“我跟她在津城見了一麵,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見麵乾什麼了?”
“聊了會兒天。”
周肇南不屑地嗤笑,“你們有什麼可聊的?聊你那青梅竹馬?還是聊你拿她當棋子那事?”
沈遼的態度隨著他的話冷下來。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我要是沒記錯,你是儘歡的姐夫吧?你不覺得你對她的關心有點超出正常範圍了嗎?”
周肇南懶得費口舌,“我問你跟她聊什麼了。”
沈遼停了兩秒,實話實說,“我向她表白,她說會等我畢業。”
“等個屁。”
周肇南說得直接,“不給名分還想讓她替你守身如玉,做夢呢?你那算盤打的隔著海我都能聽見,跟許儘歡過家家呢?有意思嗎?”
沈遼一時不知道是該氣他太過逾越,還是氣他說話太難聽。
“你找她做什麼?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她既然不告訴你,就說明不希望被打擾——”
周肇南毫不客氣打斷他的話。
“我看上她了,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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