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穎跟蕭璐誰也沒說話,看來是知道自己錯了。
隻是侯元青剛轉身,就有人問蕭璐,“蕭璐姐,許儘歡跟過誰啊?沈遼為什麼不要她了啊?”
侯元青一個警告的眼神掃過去,那人和蕭璐都有些膽怯。
周肇南這個名字,是連提都不能提的。
他前不久已經領略過利劍懸在腦袋上的感覺了,已經得罪不起周肇南了。
說來說去,都是許儘歡惹出來的事。
以前他就敲打過許儘歡跟沈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結果她還是不知廉恥地去國外找沈遼。
現在她人已經離開劇院了,還把這裡弄得雞犬不寧的。
要他說,沈遼跟許儘歡,分得好!
......
尤晟旭帶著“d罩杯”去了朋友的場子,驚喜發現周肇南也在。
“喲,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要跟夜生活絕緣了呢。”
周肇南旁邊坐著這場子的頭牌,長得漂亮,還頂著某大學的校花噱頭。
看上去挺知性,實際上從尤晟旭這個角度看,能清晰看到她裡麵穿的丁字褲。
周肇南沒說話,喝完一杯,便讓“校花”給他添酒。
等到酒瓶空了一大半,尤晟旭才看出點不對勁。
“肇南彆喝了,你脾胃不好,少喝點兒。”
校花也看出點什麼,放下酒瓶,拉著周肇南玩遊戲。
“南哥,光喝酒有什麼意思啊?我們玩個好玩的?”
她拿起了一副牌,眼花繚亂地洗著牌。
尤晟旭沒多大興趣,這場子開第一天他就來了,校花之所以能當上頭牌,就是靠著這一手撲克牌。
夜場美女千千萬,能混出點名堂的,都有點過人之處。
有的人敢脫,有的人遊戲玩的好,有的人歌唱的好......再有的說難聽點,都是那方麵名號大,這些男人都舍得花高價體驗一下。
很快校花就勾起了周肇南的興致。
男人攬著女人的腰,就著她手裡的打火機點煙,點完後,又靠著沙發,揉捏女人圓滑的肩膀。
尤晟旭終於有些理解時穎生氣的點在哪兒了。
“肇南,你不回家?”
“回家看彆人給我甩臉子?”
尤晟旭眉梢一挑,“跟儘歡吵架了?”
周肇南冷眼看過去,“彆提她。”
“行行行,不提就不提。”
他看向程翼和郎晉,用眼神問怎麼回事,但他們也一臉不清楚的表情。
這幫人喝到後半夜,尤晟旭帶著d罩杯先撤了。
程翼和郎晉也沒有再叫人進來。
校花開始試探周肇南,“南哥,心情不好嗎?”
周肇南對著牆上的靶子扔飛鏢,正中紅心。
“這用不著你了,去陪彆人吧。”
彆人?
換個男人可未必有周肇南這麼大方,身份也未必有周肇南這麼尊貴。
這個行業的女人做夢都想遇見一個正兒八經的有錢人,如今就在眼前,離榮華富貴也就一步之遙。
“南哥在這兒我還能有心思去陪誰啊?”校花也拿起了一支飛鏢,“南哥,我要是比你射得準,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
校花溫柔純良,“正眼看我一次。”
周肇南朝她看去,校花笑得明媚,手裡的飛鏢丟出去,正中紅心,而且還把周肇南剛才紮進去的那個頂掉了。
“我的請求南哥已經滿足我了,謝謝南哥,這一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