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樂遲疑地開口,吐出一個單音節。
“……哈?”
她沒聽錯吧?
白曜看著麵前女孩糾結過度差點開始抽搐的表情,臉上溫潤的笑容加大了些許。
“沒聽清嗎?我可以再說一遍。”
白曜這個回應讓曲樂確信了,她確實沒聽錯。
曲樂擰著臉咂了咂嘴,伸出舌頭在有些乾澀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你他媽真暗戀我啊?你是變態嗎?”
白曜一把拉過床邊的椅子,坐在曲樂身邊,隨手撩起她披散下來的發。
“想讓你當我女人,怎麼就是變態了?”
曲樂被他這曖昧不明的動作鬨得不知所措,但她因為骨折,半邊身子都是僵的,根本躲不開,隻能憤憤開口回懟。
“你想個屁,我倆才見過兩麵。”
白曜笑著把玩起曲樂的頭發,挑起眼來望向她,“怎麼了,不行嗎?”
曲樂被白曜這眼神盯得,心口不住地攥緊,眉頭又鎖起兩分,“被我揍兩拳就喜歡我,還說自己不是變態?”
白曜輕點點頭,優雅應下:“如果你喜歡這麼稱呼我,可以隨意。”
曲樂沒想到白曜能這麼無賴,重哼口氣,扭過臉去。
“可惜哈,雖然你是變態,但我不是,你都快把我打死了,還指望我喜歡你嗎?”
白曜聞言,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掐過曲樂的下頜,將她的臉用力掰正,不得不直視他的方向。
男人勾起唇角,眯起眼柔柔笑了聲,“我沒有讓你喜歡我,隻是讓你當我的女人而已。”
曲樂的下巴被擰得吃痛,臉上控製不住地一抽,“???你這人有病吧?”
白曜優雅微笑著,摘下眼鏡同曲樂對視。
“或者床伴也行,我有信心勝任。”
白曜那張妖孽的臉沒了眼鏡的封印,算是徹底撕下了斯文溫柔的麵具,一雙鳳眸緩慢地眨著,眼神邪妄而危險。
碎發垂在精致清瘦的麵頰上,清晰的頜角又為這張臉添了一絲硬朗。
男人周身散發的氣場陡然變得霸氣冷冽,把曲樂壓得喘不過氣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