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不由得一慌。
真要比起來,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半點不比程翊弱,都能把人的骨頭壓碎。
曲樂想不通白曜在搞什麼名堂。
她看不透這個人的眼睛,也看不透他的心。
曲樂的下頜被鉗住不能動,她隻好垂下眼,不與白曜對視,冷言開口:“可惜了,我對你沒什麼興趣。”
“我對你有興趣就行了,”
白曜半點沒有理會曲樂的拒絕,捏緊了掐在她下頜上的手,俯身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好好休息,我明天晚上再來看你。”
接著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門。
“……”
曲樂看著空蕩蕩的門,愣了足有五秒鐘才回過神來。
“啊!!!”土撥鼠尖叫)
要不是她現在動不了,肯定要跳起來抽白曜一巴掌。
不,十巴掌!
樓梯拐角處。
竹下春正靠在牆邊悠哉地等著。
少女輕盈的身形被照進走廊的月色拉得老長,打在地板上的影子略顯孤寂。
看到白曜走來,她才抬頭瞥了一眼,輕巧地晃了晃腦袋。
“我沒騙你吧?小狐狸真在這。”
“少邀功,”白曜輕笑一聲,散漫地擦著手中的眼鏡,“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查到。”
竹下春不太爽快地輕嘁一聲:“嘁……當家想好怎麼玩了嗎?”
“嗯……”
白曜鼻息中發出一聲柔笑,那聲音潤澤如玉,仿佛調情。
“她身上的野骨頭太多了,要一根、一根、徹底掰斷才行。”
說罷,他朝著竹下春溫柔地眨眨眼,似乎給自己的話又加了一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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