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抬起手,死死的捏住曲樂的下巴,那力道大的,讓她冷豔的臉都有些變形。
“既然你這麼欲求不滿,那我就滿足你。”
白曜一個反手,將曲樂攔腰抱起,邁起長腿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
“哐當”。
白曜一腳踹開房門,那聲音急切又憤怒。
曲樂還沒回過神來,整個身子就被人拋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床墊上,整個背部受到了極大的撞擊,摔得她頭都有些發暈,不禁痛出悶哼。
“唔……”
“脫。”
一聲冷硬的命令傳入耳朵。
曲樂抬手扶了下腦袋,才能勉強睜開眼看麵前的男人。
她一臉憤恨地瞪著白曜,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因劇烈的動作滑落了些許,露出胸前大片的白皙。
白曜冷眼看著曲樂一副受辱的表情,鄙夷地嗤笑一聲,語氣中儘是嘲諷。
“是你要跟我上床,現在又演什麼貞潔烈女?”
曲樂憤憤一咬牙,視死如歸地扯掉蓋在身上的西裝外套,露出光潔無瑕的嬌軀。
她不想去看麵前的人,低垂著頭,繼續去解自己腰間的綁帶,冷白的臉上已經因為屈辱而逐漸漾起緋紅。
看著曲樂脫掉衣物的動作,白曜的心底沒來由地升騰起濃烈的不爽,眉頭不受控地皺起,垂著眼看向床上幾乎全裸的女人。
曲樂剛要伸手,朝腿間最後那片阻礙伸去,下頜上傳來一陣刺痛,她的臉下一秒就被迫揚了起來。
“那個小賊對你就這麼重要?”
白曜那雙邪肆的眼睛,此時正危險地眯起,眼底射出的光帶著翻滾的怒意。
曲樂被白曜這與平時完全不符的眼神恍了一下,心裡不由得撲騰了幾下,他在生什麼氣?
她強壓下心中的慌亂,淡淡回道:“很重要。”
她自小與親人分離,和唯一的哥哥程翊也是聚少離多,在她荒蕪的生命裡,唯有洛川是最重要的人,是至親,是手足。
除了她那顆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心,她的一切都可以為洛川豁出去。
白曜聽到這三個字,眼底的怒火燒的更旺了些,往日裡一貫平靜的語調也添了些起伏。
“你是不是已經跟他上過床了?”
聽到白曜如此直接而失禮的問話,曲樂的精神又一次被他惹火。
“呸!”她怒啐一口,“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齷蹉!”
“嗬,”白曜冷笑一聲,大手一伸,將領帶一把扯開,連帶著撕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我齷齪?”
他反手攬起曲樂光潔纖細的腰肢,抬手覆上那雙白皙有力的長腿,臉上露出炫惑至極的蠱人笑容。
“你會愛上我的齷齪的,我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
身上傳來陌生而屈辱的觸感,曲樂的腰腿都跟著泛起酸麻。
她就這麼定定地瞪著白曜,那雙睜圓的狐狸眼底,逐漸有紅霧升騰起來。
在眼底越積越多,似乎馬上就要滑落。
白曜看著曲樂逐漸迷蒙起來的眼,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滿意神色。
他抬手在曲樂白皙的眼下輕蹭幾許,曲樂眼裡的淚珠便隨著肌肉的抖動不受控製地滑落。
眼淚滾過他溫涼的指尖,白曜平靜而幽深的眼底逐漸泛起浪潮。
“小狐狸,我就知道,你哭起來一定很漂亮……”
曲樂看著麵前溫柔微笑的男人,眼睫止不住地輕顫,身上被他遊走過的地方都燒起火辣辣的癢。
她緊抿嘴唇,怒瞪著白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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