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天生一對。”
曲樂深吸一口氣,她的呼吸已經開始不平穩,對麵前這個男人的氣憤、無奈、怨恨,或許還有些她也說不清的什麼東西,讓她沒辦法好好思考。
“放了他。”
白曜依舊淡漠,輕晃著杯中所剩無幾的酒,平靜地看向麵前暴怒的女人。
“跟我談條件要拿出誠意來。”
曲樂抿起唇,那雙冷媚的狐狸眼底翻湧著暗潮,對著麵前的男人沉聲開口:
“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嗎?”
曲樂拉開外衣的拉鏈,麵無表情地看向白曜。
“我跟你做。”
曲樂將外衣一把丟在沙發毯上,露出裡麵唯一的一件抹胸背心。
“做多少次都看白當家開心。”
白曜看著曲樂的動作,冷冷地一挑眉毛,語氣裡沾著那麼些許不悅。
“你這是打算跟我來一場活春宮?”
曲樂輕眨兩下眼,冷眼掃過屋子裡白青會的一眾人。
“嗬,白當家,你不會是在人前硬不起來吧。”
曲樂鄙夷一笑,接著手就要伸到背後去解那一排聊勝於無的卡扣。
女人親自寬衣解帶的動作讓滿屋的男人都跟著一怔,雲起迎風識趣地彆過臉去,赤梟也默默閉上了眼。
隨著曲樂的動作,抹胸的卡扣已經逐漸脫落,女孩胸前那兩團白皙的圓潤也有破衣而出的趨勢。
“哎哎哎!我的大師姐呦!”
竹下春看到曲樂是來真的,她立馬跌下沙發扶手,就要去攔。
見這女人是真的要在大庭廣眾下脫衣服,白曜平淡的麵色頓時不太自然,眉頭輕皺著低咒了句。
“該死。”
就在身前的胸衣馬上要脫落時,曲樂突然感覺周身被一股暖意包裹起來,那暖意上還帶著淡淡的古龍水味。
那味道,近些天對她來說有些熟悉,惹得曲樂有些怔神。
她肩上傳來一道有力的抓握,整個人也打了半圈,變成背對著眾人。
那力道之重,速度之快,讓她的臂膀都跟著悶痛,輕嘶了一聲。
她看見自己身上出現了一件白色的西裝外套,將她幾乎全裸的上身牢牢包裹住。
曲樂慌張著抬頭,看到白曜高大的身影正護在她的背部,將她牢牢箍在懷中,密不透風地擋上了滿屋人的視線。
對上那張魅惑的臉時,曲樂的胸腔不由得震顫了兩分,緊接著皺了下眉頭。
白曜到底想乾什麼,想用這種低級的手段讓她淪陷嗎?
白曜妖冶的臉上,仍舊是那副冷冽的神色,似乎剛剛並沒有出現任何波瀾。
“就算是床伴,我也沒有讓她在人前脫衣服的癖好。”
聽到白曜近似侮辱的語句,曲樂不禁自嘲地冷笑了一聲。
曲樂啊曲樂,你對麵前這個男人怎麼會有善意的想法。
“好啊,你要是想換個地方我也奉陪。”
曲樂攬了攬肩膀上的西裝,回過身來,一把扯上白曜的領帶,將高大的男人拽下兩分。
兩人鼻尖的距離近在咫尺,曲樂盯著這張假意溫柔的臉,戲謔地開口。
“我倒要試試看,白當家到底有沒有資格當我的床伴。”
白曜的眼底瞬間暗了下去,看著那雙幽深的狐狸眼,他心裡頭突然醞釀起一股沒來由的衝動,這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已經很多年沒在他身上出現過。
他以為他的心早就不會有任何波瀾。
沒想到麵前這個女人,竟然讓這種久違的感覺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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