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像你我這種幾乎沒有戰鬥力的科研人員。”
“但是即便我們沒有戰鬥力,所要麵臨的危險和他們相比較來說是完全一樣的,而且因為沒有戰力,就會讓我們陷入比他們危險數倍的境地。”
“所以,”江欒從懷中掏出一連串的藥劑和醫學用具,“我們需要用特殊的手段去保護自己、完成任務。”
“催眠、解毒、神經麻痹,各種醫學類藥物的使用,就是我們的生存手法。”
江欒將手術刀的刀套打開,展示到陸淺麵前,“包括對人類的致命點的掌控,如何用最少的力氣做到一擊斃命。”
“可能對你來說殺人是很難的,我不會逼你去實施這些東西,但我的建議是,你必須要會。”
“我們不會一直待在實驗室裡,發生的事件有許多的未知,你會麵臨比你強壯十倍的敵人,一旦陷入困境,就需要學會借助身邊所有能拿到手的事物……”
江欒從一眾手術刀中,挑出最普通、也是最常用的那一把,推到陸淺眼前。
“自己開辟出求生之路。”
山間彆墅。
通亮的彆墅大廳中央,偌大的白玉會客桌兩端,兩張純白色的真皮沙發上,各坐著一個男人。
一個矜貴散漫,一個桀驁不馴。
白青會的一眾手下與塔維亞的各位圍在會議桌旁,身上沒有任何劍拔弩張的氣勢,但一個個都麵色深沉。
“當家,曲樂身上沒有定位器,不知道是不是被毀了。”
祁煌一麵勘查著手中的電腦,一麵向程翊報告道。
“如果能連接曲樂身上的通訊器,可能能獲得她們兩個的位置。”
“但是通訊器的網絡是洛川編的,加密算法太難解了,除了他和曲樂以外,靠我們其餘人的技術要短時間內強行侵入,幾乎不可能。”
程翊半闔起眼,抬起青筋分明的手,狠按了兩下眉心。
“還有彆的辦法嗎?”
祁煌悶歎一口:“隻能等曲樂主動聯係我們。”
這件事事發突然,根本沒有做任何前置準備,陸淺和曲樂身上沒有任何能傳達位置的東西。
沉寂之中,赤梟冷漠開口:“白青會的人已經在地毯式搜查了,我已經派人封鎖林場,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除了空域外是不可能跑出林場範圍的。”
竹下春盯著祁煌的電腦屏幕,想的得出神,接著眉頭逐漸鎖起,似乎是發現了一些疑點。
“兩位當家,”她開口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實行綁架的目的是什麼?”
白曜慵懶抬眼,“文森佐想殺了我。”
竹下春眉頭鎖的更緊了些,佁儗著搖搖頭,“不對。”
眾人麵麵相覷,看向竹下春。
程翊沉著嗓子開口:“哪裡不對?”
文森佐想給傑西報仇,綁架這兩個女人,引白曜和程翊過去,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如果隻有文森佐,這個解釋是合理的,但你們忘了還有個王玨在。”
竹下春搭上祁煌的肩膀,伸手敲向電腦上的林場剖麵圖。
“王玨是絕不會讓當家受傷的,無論她做什麼,都不可能讓當家陷入險境。”
王玨愛白曜愛到了癲狂的地步,無論如何,哪怕是她死,都不會放任文森佐傷害白曜。
“林場的地勢非常險峻,斷崖山坳隨處可見,往深處走還有不計其數的毒蛇野獸,如果王玨想把二位當家引過去,至少對我們當家來說,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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