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推拒著白曜的胸膛,撇過頭去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白曜看著她情難自禁的模樣,臉上又露出妖媚的笑容。
他抬手掰過曲樂的下巴,逼迫著她直視自己。
“小狐狸,我讓你舒服了一個晚上,你就這麼把我推開?”
白曜的語氣裡帶著委屈和落寞,像一隻被水打濕的小狗。
“……”曲樂默默咽了口口水,“誰啊!誰舒服一晚上!”
“你不舒服嗎?”
白曜有些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那昨晚是誰哭著求我快點,是誰在我耳邊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高.潮,咬得我動都動不了,又是誰高.潮過後抱著我說我好棒,是……”
話還未說完,一雙纖手就把白曜吐出露骨話語的嘴牢牢捂住。
“你你你!!!”
曲樂現在的臉真的開始冒煙了,原來冷白的膚色已經全部染上了紅。
“你彆胡說!!我怎麼可能!”
她……昨天晚上確實做了個很舒服的夢,但是她怎麼可能這麼淫.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白曜抬手,輕握住曲樂的一雙小手,放在嘴邊輕吻一下,臉上露出更加妖冶的笑。
“那下次要不要我錄音給你聽?”
曲樂羞得都快哭了,使勁剜了白曜一眼,“……變態!”
白曜沒有理會曲樂的扭捏,俯身在她紅潤的唇上烙下一吻。
“你早該知道,這種程度的謾罵對我不起作用的,隻會讓我更興奮。”
“……”
曲樂的口才在白曜麵前真是半點發揮不出來,行,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她狠推了一把白曜的胸膛,“我餓了你快帶我去吃飯。”
白曜捋了捋曲樂的長發,寵溺道:“走吧,先穿衣服。”
“衣服呢?”
“……”
白曜一時沉默,昨晚讓他撕了,一件不剩,包括底褲。
看著滿地被白曜撕的七零八碎的衣服,兩個人都犯了難。
曲樂抬頭看了看他,“怎麼辦?”
“等著。”
白曜穿上褲子,走到窗邊拉開窗戶,朝著樓下大喊一聲:“給我女人送幾套衣服上來。”
“……?”
曲樂愣得連轉頭的動作都開始卡殼了。
樓底下可滿院子都是白青會的手下,這個狗男人就這麼大張旗鼓地站在窗邊喊?
這不是告訴所有人昨晚他倆做.愛做到把衣服都撕了嗎?
曲樂越想越氣,氣得呼吸都開始不穩了,拽起床上的枕頭,惡狠狠地就朝著白曜扔過去。
“你他媽有病吧!死變態!”
風平浪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距離在度假山莊清理掉文森佐,已經過去一個月。
一個月前的當晚,遠在意大利的凡妮莎接到程翊的命令,第一時間就清理掉了文森佐留在意大利的殘黨。
意大利皇室政權的第一掌權者,手下的所有勢力都覆滅在了一夜之間。
這也讓其他意政權直觀地感受到,與程翊作對,最後的下場有多淒慘。
所以文森佐的事也算是起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就算是殺掉他,極大改變了意大利的權力結構,但意方麵也沒有掀起什麼波瀾,依舊靜默。
作為神經芯片數據的回報,白青會歸還了半年前扣押的200億軍火,借助這批軍火,塔維亞在中歐完成了一大步勢力擴張,新生勢力仍舊需要鞏固。
江欒在霍夫曼醫院的藥物研究進展神速,德軍方繼而提出了更多的要求,如果想回到本部,試驗藥物和儀器的運輸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綜合考量後,程翊仍舊留在德國,沒有回到意大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