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有些健忘啊。”
程翊邪氣勾唇,攬過陸淺的腰,一臉平靜溫柔地望向凡妮莎。
“兩個月前在德國,承諾把陸淺送給傑西的人,到底是誰用我說嗎?”
凡妮莎眉頭一皺,她明明做的很隱蔽……怎麼會……
“如果不是他實在想把我趕儘殺絕,又去私下裡找了白曜,”程翊低頭,在陸淺柔軟的發絲上落下一吻,“我最重要的寶貝,就要毀在你們的手上了。”
陸淺聽到這句話,眉頭不禁一皺,她仰頭,不解地望向程翊。
原來當時的事情,還有這麼一層秘密。
看著凡妮莎不可置信的表情,程翊抿起邪肆的薄唇,緩緩開口:“即便傑西死了,我想要的真相,也會有無數種方法得到。”
“當家……唔……”
凡妮莎將欲開口,音節就斷在了嗓子裡,她隻感覺到一股猛然強大的力道,將她的喉嚨掐住,暴力地將她整個人提起。
隻是一瞬,那速度之快、出手之迅猛,在場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程翊大力掐著凡妮莎的脖子,眼底那麼明顯,都是陰鷙的怒火。
“給文森佐提供山莊防布,讓他綁走她們兩個,也是你做的吧?”
凡妮莎的眼瞳倏地瞪大,胡亂地蹬著腿,看著眼前的男人驚恐地搖頭。
程翊笑了起來,野性誘人的臉上,性感入骨,調情一般,卻又有一番陰冷刺骨。
“差一點……又是差一點……她就要毀在你手上了……”
程翊抓在凡妮莎脖子上的手猛地收緊,將她掐得臉色發紫。
“當、當家……我……我不敢了……放過……我……”
程翊眼睛眯起,諷刺地開口問道:“放過你?你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她的命的時候,想過放過她嗎?”
“你知不知道,她這麼久以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煎熬?”
“饒了我……我……我再也……啊!”
凡妮莎的求饒還未完全出口,就變成了一聲尖叫的哀嚎。
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被巨大的力道壓到了沙發上,哢嚓一聲,幾節肋骨就這麼應聲而斷。
程翊不耐煩地挑挑眉,“你怎麼還敢求饒呢?”
“她被人拿槍指著腦袋、掐著脖子的時候,可都沒求饒過一句。”
程翊再度勾唇笑起來,用曖昧的聲音對著凡妮莎低喃:“我的管家,你不能這麼脆弱。”
凡妮莎的瞳孔驟然縮小,因為她在程翊眼中,看到了那抹她最熟悉的嗜血之意。
“不得不說,rex把你放在我身邊,是我沒想到的。我萬萬沒想到你會是那個間諜。”
凡妮莎對程翊的忠心,可以說是塔維亞無出其右的,即便是知道有間諜存在,凡妮莎都是他最後懷疑的那個。
但凡妮莎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陸淺。
那是他的底線。
程翊那張野性十足的麵孔上,眼底滿是陰狠與暴戾,連嘴角勾起的笑都染著嗜血的快意。
男人眨眨眼,眼底閃過不屑的冷,“你一直想辦法勾引我,可我家淺淺不喜歡我和彆人女人走太近,你害她跟我生氣了你知道嗎?這筆賬,我還要跟你好好算。”
凡妮莎眼眸輕顫兩下,她分明看見,程翊眼底滅頂的溫柔,不過是在提起其他女人的時候。
對於除了陸淺以外的其他的女人,無視大概已經是他最善良的對待,凡妮莎可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但在看在他眼裡,就好像看一具屍體。
不過確實,很快也會變成一具屍體就是。
凡妮莎的臉上瞬間蒼白,不過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她此刻徹底意識到,她跟這個女人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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