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青剛出國貿三期的時候,一輛帕薩特就遠遠的跟在了他的後麵,保持著後綴的距離,不敢跟的太近,直到奔馳越野上了高速,速度飆升上去後,帕薩特裡的人就有點慌神了。
帕薩特裡正副駕駛坐著兩人,副駕駛的人拿出手機,撥了出去後對麵很快就被接通了。
“不知道為什麼,祁長青忽然離開京城了,急匆匆的,車速一直開的很快”
“祁長青離開京城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剛剛······我們跟出來後朝著西北方向開,他走的非常匆忙,離京卻又沒帶任何的東西,還有,平時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也沒有跟著,不過有件事很奇怪”
“什麼事?”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祁長青的車子前麵,一直有一隻大雕飛行高度壓的很低,似乎是引領著他的車子”
“雕?”
“嗯,離的太遠也看不清楚是什麼品種,不過它張開翅膀的時候大概有兩米長左右”副駕駛的人有點急切的說道:“怎麼辦?祁長青開的非常快,我現在勉強還能看到他的車影,這一條高速都是直行路,我們還能跟得上,可一旦出現匝道岔路的話,肯定得跟丟了”
前麵的奔馳越野車速保持一百八左右車身開的非常穩,但後麵的帕薩特開到一百八車子就明顯有點打晃了,一直這麼開下去,車裡的兩個人都突突了,帕薩特的性能能和奔馳比麼,再開下去的話保持這個車速搞不好車子都得開廢了,真要是碰到點什麼突發狀況,那完全都是有車毀人亡的可能的。
電話裡的人沉默了半晌後,問道:“車型和車牌號,你們都記著呢麼?”
“記著了,我報給你······”
“好,你先跟著,把你們的方位告訴我,我馬上聯係讓人儘快的接替你們”電話裡的人有點興奮的說道:“這麼晚了,又是過年的時候,祁長青的反應如此反常,那應該是有關古井觀的消息出現了······”
這一年多來,雖然古井觀徹底的銷聲匿跡了,沒有任何的音訊傳出來,但有很多人卻仍舊惦念著,在祝淳剛和餘秋陽先後合道離去,向缺消失的無影無蹤後,惦記著古井觀的人就把目光一直停留在了祁長青的身上。
這邊電話剛掛了之後,電話那頭的人就把祁長青舉止反常的消息傳遞了出去,沒過多久,就有人通過各種手段把那輛掛著京牌的奔馳越野給鎖定住了,然後沿途就有車輛飛快的開上高速,不間斷的盯著祁長青。
而祁長青一直在專心致誌的開著車,眼神沒離開過天上的那隻海東青,根本沒料到,這個時候會有人跟上他。
清晨,服務區。
祁長青憔悴的下了車,簡單的吃了些東西,然後揉著通紅的眼睛,鑽進車裡閉目養神睡了一小會。
通一時間,茅山,昆侖還有天師教和龍虎山各自都有幾人離開山門朝著祁長青這邊的方向趕了過來。
洞天福地,末路山外。
楊青竹和楊青龍帶著白帝城數個合道境界的後備力量朝著末路山趕去,同時和他們一隊的還有太虛殿的錢良幾人。
幾乎同一時間,洞天福地中又有多股勢力悄然無息的朝著末路山接近。
除了白帝城和太虛殿,洞天福地另外的幾處人馬,來末路山其實都是奔著向缺來的,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洞天福地流傳的那個消息讓不少人都怦然心動了,他們很想知道,向缺到底是不是真有法子讓礦山的開采能大批量化了。
一時間,洞天福地和風水陰陽界,幾乎在同時都開始風起雲動起來,隻是似乎兩邊都沒有料到這個動靜好像要鬨的越來越大了。
上午,祁長青小睡了兩個多小時後,精神了不少,再次啟程趕路,這個時候奔馳已經進入甘肅了,再有一天的時間,保持著這個車速不變的話就要進入新疆境內了。
海東青連飛了一天,精神也有些萎靡了,但仍舊煽動著翅膀,不知疲倦的趕著路。
祁長青看著高速兩旁荒無人煙的戈壁,嘀咕道:“這是要往哪去?再開,可就要進入新疆境內了”
不光祁長青驚詫,後方跟上來的人同樣也很迷糊,他們實在搞不懂,祁長青如此著急忙慌的趕路,到底去的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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