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這是裝作聽不見我的話?”沈時搴冷笑了聲,疏懶道:“不必急著趕我走,沈氏新項目我本就是來打醬油的,等確定好聯姻對象,參加完小叔的訂婚宴,我就走。”
“我訂婚宴還有九天。”
“那我可能比這要晚一些,我得十四天。”
十四天。
有零,有整。
“為什麼是十四天。”霍宵眯了眯眸。
“晚輩的事,少問。”沈時搴挑眉,迎上霍宵探究的目光。
如果不是祝肴說要保密。
他真想將他和祝肴的事告訴小叔。
告訴他祝肴的第一次他拿了,不僅如此,小叔不曾嘗過的,作為小侄子都替他嘗過了,甜膩的滋味堪比瓊漿玉液,昨晚還一夜溫情纏綿,今早還能在葡萄藤下親吻她……
氣不死他!
沈時搴現在無比想將這些話說給眼前的人聽,讓他憤怒,讓他厭煩,最終離祝肴遠一點。
可也許他這小叔根本不會有太大波動,隻是單純渣男,隻是想吊著祝肴。
偏偏祝肴似乎對小叔還舊情未了。
要不然為什麼不想嫁他。
沈時搴越想越氣,沒把小叔氣死,快被自己想的東西氣死了。
他麵無表情道:“不用想趕我,我也巴不得走,吳家這門親,你和爺爺要是覺得行,我就同意了。”
“時搴,婚姻大事,彆草率。”霍宵平靜道。
“對於我來說,是誰都無所謂,沒什麼草不草率的。”沈時搴攤攤手,一臉灑脫無謂,“反正,我和新婚妻子,隻負責傳宗接代就好。”
說完,沈時搴轉身往包間裡去。
霍宵擰了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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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了包間。
沈時搴一進門,目光便落在祝肴的身上。
她乖乖巧巧坐著,纖細的脊背挺直,雙手雙腳都規規矩矩,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清秀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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