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你也是女孩子,讓一個女孩子當眾脫衣服,你自己不知道有多屈辱嗎!”寧遠大聲嗬斥。
“我也是女孩子?這什麼狗屁話……”寧泱泱冷笑,淡淡瞥了眼寧遠:
“哥,彆用性彆定義我和誰相似,我是寧泱泱,隻是寧泱泱。”
“我為什麼要共情其他人,其他人與我何乾?”
寧遠一時被噎住。
“你可以不共情任何人,但你能不能自己做個人,寧泱泱,你這種行為自己不覺得羞恥嗎?”祝肴被牢牢地鉗製住,掙紮無果。
“為什麼羞恥?脫衣服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就這麼做了,旁人誰敢罵我一句。我,以後可是霍家夫人!”寧泱泱輕聲笑著,朝保鏢道:
“她既然不肯主動脫,你們就替她脫吧。”
“是。”保鏢頷首點頭。
“泱泱!你讓他們住手!寧泱泱!”寧遠憤怒地大喊。
寧泱泱充耳不聞,隻淡淡笑著。
設計師裡有主動避嫌背過身去的,也有偷偷朝祝肴瞄去的。
看良家女被當眾剝開衣服,可比酒吧看脫衣女郎刺激多了。
甚至,還有悄悄錄像的。
“對不住了,這位小姐。”保鏢鬆開祝肴的手,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彆碰我!”
手沒有了束縛,祝肴伸手拿過一旁的落地衣架迅速擋在自己身前,也擋開了想拉扯她的保鏢。
她現在慌亂又絕望,逼迫自己冷靜,提起裙擺朝門口去。
“你們平時吃乾飯的嗎!抓住她!”寧泱泱大聲吼道。
祝肴哪能跑得過身後衣著乾練的保鏢。
不過幾秒,他們已在身後迅速逼近。
“又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她自己不脫,就直接上手把她衣服給我撕。”寧泱泱聲音冰冷地吩咐。
眼看大門就在眼前,祝肴的背後伸來保鏢的手。
那隻大手扒住祝肴身上禮服裙的邊緣,用力往下撕……
“刺啦”——
衣服被扒開的瞬間,屈辱和羞恥讓祝肴腦中一時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