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幾乎同時。
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落下。
將祝肴光潔的身體遮蓋,擋住了室內眾人的窺探,也讓祝肴絕望到停止跳動的心臟回溫。
禮服裙落在她腳下,堆疊在一起。
西裝外套披在她肩頭,寬大而長的款式,一直遮蓋到她的大腿。
祝肴抬頭看向來人,經曆過情緒的大起大落,眼神有瞬間的呆滯:
“霍宵……”
霍宵手指修長而骨節硬朗,不緊不慢將外套拉緊了些,將扣子替祝肴一粒一粒扣上,聲線低而沉地問她:
“怎麼回事?”
彆墅裡看熱鬨的服裝師們立即站得恭敬筆直。
被霍宵強大而冷的氣場嚇得聲音打顫。
不約而同低頭道:
“四爺!”
霍宵站在門口,挺拔的身姿散發出冷峻的威嚴,深邃眸光落在客廳中間的寧泱泱身上,聲線溫和地問道:
“泱泱,怎麼回事?”
寧泱泱出口兩個字:“小事。”
說完,側眸看向霍宵,平靜地笑著道:“阿宵,是你不必插手管的小事。”
“泱泱,好了,彆鬨了!”寧遠慌忙出聲勸道。
“鬨?”寧泱泱攤攤手,“就一個無關痛癢的小遊戲而已,脫個衣服多大點事,祝肴這麼玩不起?”
祝肴驚魂未定,拉緊身上的西裝外套,不想再聽這裡任何一個人的聲音,抬步就往門外去。
“門給我關上!”寧泱泱冷漠出聲道。
保鏢趕緊衝上前去關門,站在門口,將祝肴擋住。
“讓開,讓我出去。”祝肴走過去,直視他們。
保鏢卻絲毫不讓,反而抬手,又要扯祝肴身上的西裝。
可剛要碰到,保鏢的手就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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