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開心了?”
黎夢若看到我神遊物外的表情,吐了吐舌頭,“我喝還不行嗎!?”
說完咬著碗沿,把碗裡的藥一飲而儘。
我把碗放回原處,摩挲著她的秀發,輕聲道“你要聽話。”
不聽話我真的會割掉你的腦袋!
“你是個壞人!”黎夢若轉過頭去,“憑什麼要讓人家聽話。”
“你是我媳婦,你不聽我的話聽誰的?”我反駁道。
黎夢若悶聲道“還不是呢!”
“那你為什麼枕在我懷裡?”
“人家喜歡!還不行!”
“那你聽不聽我的話?”
“你為什麼老執著於這個?”
你聽話我才能帶著你,不聽話我隻能割掉你的腦袋。
我心裡這樣想嘴上卻道“因為你那麼美,我總想乾些壞壞的事。”
“壞人!”黎夢若嬌斥道,隔了會,她傾國傾城的臉蛋轉過來對著我“等我們回家,拜過堂,成過親……”
她風情萬種地瞥了我一眼,隨後小臉快速地埋進我的懷裡“到時候就……都聽你的!”
我凝視著她春光無限的衣襟內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
馬車連著行駛了兩日都安然無恙,到了第三日夜間,一聲淒厲的哀嚎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我驀地睜開雙眼,把用了一半的靈石收入儲物袋裡,從打坐修行的狀態中調整出來。
看了眼熟睡的黎夢若,輕輕地把滑落的冰蠶絲被重新蓋在她身上,打開馬車門,欲一探究竟。
“雨哥?”
黎夢若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小手牽住我的衣角。
我拍了拍她柔嫩的手背,道“你安心睡,我出去看看。”
“嗯!”
我跳下馬車,走到車夫身旁,問道“怎麼回事?”
晚上是休息的時間,商隊並不趕路,車夫也在酣睡,他被尖叫聲吵醒,不安地看著遠處驟然亮起燭光的帳篷,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跟著看熱鬨的人群走到事發現場,隻見一個簡陋的帳篷裡,一名中年男子抱著自己的妻子哀聲痛哭。
她的妻子安靜地躺在他懷中,瞪著一雙驚恐至極的眼睛,皮膚皺巴巴的,渾身上下似被抽離了水分,像一具乾屍。
商隊的隊長是名一臉絡腮胡子的煉氣期三層修士,他見我過來,走過來道“上修安心回去休息,這裡的事不打緊的!”
我蹙眉看著女人的乾屍,喝問道:“都這樣了,還怎麼不打緊?”
“死了個凡人而已!”一名馬臉散修道。
我的眉頭擰成了疙瘩“問題是她怎麼死的?”
馬臉散修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挑釁“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他是煉氣期六層的修為,是絡腮胡子花錢請來的護衛,我用術法把氣息壓到煉氣期五層,明麵上他比我的修為高一籌。
絡腮胡子把我拉到一邊,小聲道“上修您彆在意,每次來到此地都會死個把凡人,但它們與我們這些修士是秋毫無犯的。”
“它們!?是誰?”我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