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他們打贏了半決賽,下了賽場後第一件事就是給秦迎夏打電話。
結果無人接聽。
他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是這樣。
看了眼時間,晚上七點。
這個點秦迎夏會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生他氣了?
那他回學校後他家小寶還愛他嗎?
靳酌在房裡來回踱步,自己嚇自己,越想越害怕,索性去敲了謝遲的房門。
沒敲兩下,謝遲滿臉慌張地拉開門,“酌哥,你能聯係上嫂子不?我打不通我老婆電話了…”
謝遲眼圈漸漸紅了,“這次我們走的著急,是不是惹她們生氣了?”
本來這次團隊賽學院是派了另外三個學生,誰知他們仨聚餐的時候吃壞了肚子,跑廁所跑的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於是靳酌他們三人臨危受命,連機票都是學校當天幫他們訂的。
他們下了課就直接被教授帶去機場了。
去機場的路上,三人心裡都在鳥語花香。
…
“酌哥,她們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拉黑我們了?”謝遲的聲音顫抖了。
靳酌走在前麵,落在身側的手驟然收緊。
謝遲嗓音裡的哭腔上來了,“或者直接把我們刪掉,相冊裡的照片也刪掉…”
靳酌閉了閉眼,呼吸都在發顫。
“酌哥你說…”
“閉上嘴啊。”靳酌忍無可忍,低聲警告了句。
謝遲更委屈了。
他們去找了江應淮,誰知江應淮已經在房間裡害怕好一會了。
看見他們還像是看見了希望,上來抓住他們的手臂,樣子焦急,“酌哥阿遲,快快…趕緊給你們女朋友打個電話,幫我問問魚魚去哪啦?”
靳酌:“……”
謝遲:“………”
江應淮看見兩人心如死灰的表情,往後退了半步,“完了,天塌了啊!”
一個女朋友失聯還情有可原。
三個女朋友同時失聯那肯定是集體生氣了。
“完了呀,你說魚魚現在會乾什麼?按照往常,她這個時候都是才吃過晚飯的…我還答應要看她的舞台劇,也不知道能不能看上。”
“我老婆這個時候還在打遊戲呢…”謝遲登陸遊戲,並沒有看見虞枝枝在線,“她都離線三個小時了嗚嗚嗚…”
靳酌拿起手邊的啤酒喝了兩口,眼尾都被酒氣淬紅,“我家小寶…生理期,她痛,沒留在她身邊,是我的錯…我錯了。”
三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喝了點啤酒,靠著自己的胡思亂想,把自己嚇哭,最終抱團哭成一片。
如果裴瀾鶴在場,肯定會笑的直不起腰來。
…
與此同時,他們的女朋友都聚在了一個宿舍。
薑稚魚明天要出演《女駙馬》的舞台劇,秦迎夏和虞枝枝在妝造這塊都是高手。
於是她們在三人小群裡聊了幾句,薑稚魚洗了把臉就衝著她們宿舍的方向跑去了。
秦迎夏全身心投入給薑稚魚化妝。
虞枝枝在後麵給她盤發。
薑稚魚自己也一心被她們擺弄,全然忘記了被冷落的男朋友。
“魚魚你這個女駙馬的妝造也太好看了!”秦迎夏給薑稚魚點完最後一抹紅在唇上,“有種英氣嫵媚!”
她把鏡子舉到薑稚魚眼前,“魚魚你真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