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稚魚的五官本就生的偏中性,她這張臉做男做女都精彩。
她打扮極其簡單,一身正紅色的狀元袍,烏發束起,五官精致,特意描了劍眉,眉眼間儘顯英氣豪邁。
“我好帥啊!”薑稚魚對著她們笑開。
她一笑,那對可愛的小虎牙就冒了出來,俏皮可愛。
秦迎夏也跟著她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魚魚,收收小虎牙。”
薑稚魚立刻進入角色,開口撚著嗓子唱起,“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帽插宮花好啊~好新鮮呐啊~”
秦迎夏抬手給她鼓掌,“好聽啊魚魚!”
薑稚魚:“我不是專業的,為了演好舞台劇跟著黃梅戲老師學了段時間。”
“已經很好了魚魚。”
“太帥了,要不說古代的公主願意嫁你呢!”虞枝枝已經舉起相機對準薑稚魚拍了好幾張照片,見到鏡頭下的薑稚魚,骨相美的愈發突出。
“我要是公主,為了嫁你,我也要死要活的。”虞枝枝將相機扣在三腳架上,設置了定時拍攝,“來來來我們多合拍幾張!”
三個女孩在宿舍鬨的開心,甚至玩起了角色扮演。
等到薑稚魚換了戲袍卸了妝,拿起手機想看看時間,發現已經十點了。
不僅如此,她的屏幕上顯示的全是江應淮打來的未接電話。
“哎呀,忘記給阿淮發消息了。”
虞枝枝收好相機設備,“沒事,你現在回個電話過去,他們不是在打比賽嘛,我還以為都睡得早。”
秦迎夏洗完澡出來,薑稚魚已經回去了。
虞枝枝也不知去了哪裡,宿舍門是虛掩著的。
她猜測虞枝枝是下樓拿外賣了,拿起吹風機吹頭發。
手腕上那條鑽石手鏈隨著燈光照耀散出光亮,秦迎夏猛然意識到自己從中午吃了午飯後就沒再理過靳酌了。
她下午睡覺的時候,靳酌在打比賽。
晚上靳酌比完賽的空閒時間,她在和朋友玩鬨。
“天塌了。”秦迎夏忍不住咬手指,摁亮手機屏幕的瞬間被滿屏的未接電話給嚇暈,“塌成廢墟了。”
她來不及把頭發吹乾,趕緊給靳酌打了視頻過去。
那邊秒接。
靳酌隻露出一小截兒下巴和漂亮的鎖骨,看著像是在勾引她的樣子。
“酉酉?”
他沒說話。
秦迎夏怕他真難過了,趕緊給他順毛,“老公?”
靳酌終於動了下,連帶著發出嗚咽聲。
“靳酉酉,”秦迎夏緊張起來,“你怎麼哭啦?”
“…你惹的。”靳酌的嗓音很沙啞,還是不肯露臉。
秦迎夏猜他肯定是因為哭紅了眼睛,覺得丟人,所以不敢露出來。
但沒關係。
秦迎夏有的是法子治他。
“酉酉,我好痛啊…”
果不其然,靳酌再也顧不上什麼丟人不丟人的事了,近乎慌張地湊過來,“肚子還是很痛嗎老婆…我找人給你送止痛藥好不好?”
秦迎夏望著他殷紅的眼尾,這是哭了多久啊?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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