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哥哥。”蘇雪晴見薑挽雲離開,從梅林裡走出來。
凝白的肌膚因寒風摧殘微微泛紅,在白雪紅梅中,越發嬌俏惹人憐。
看到蘇雪晴之後,岑遠照聲音柔和了幾度:“天這麼冷,怎麼不在偏殿待著?”
蘇雪晴抿了抿嘴,低下頭,大眼睛裡泛起蒙蒙水汽:
“大婚之日照哥哥為我做了出格之事,又帶我回王府,為了救我取薑姐姐的血,許多人不明真相,對我指指點點。”
“我不知該怎麼辯駁,就,就想出來透透氣……”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隱隱帶了哭腔。
“晴兒,對不起。”岑遠照心情複雜。
“不,不,照哥哥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們兩個有緣無分。”蘇雪晴將眼淚逼退。
“對了,我看你頭疼症又犯了,連夜做了個藥囊,你彆嫌棄。”
她拿了一個香囊拿出來:“我找了神醫配置的神藥,常戴身上,能抑製你的頭痛。”
岑遠照接過香囊,鄭重放好。
他不知說了什麼,蘇雪晴低下頭,滿臉嬌羞。
薑挽雲遠遠瞥見他們兩個。
眼瞎心盲的岑遠照和表裡不一的蘇雪晴,
一個瞎,一個婊,挺般配。
她被迫摻和到其中來,成為第三者。
說實話,挺惡心的。
還好,今日之後,她與岑遠照兩清。
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隻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和離,她就能重新開始了。
一想到要離開這對戀愛腦,薑挽雲心情不錯。
她從未見過古代的皇宮。
古代的皇宮與她之前見過的故宮完全不同。
她在可以溜達的範圍內四處瞧瞧看看。
最終,在一處假山亭附近停下。
假山上的雪沒有打掃,石板光滑,踩在上麵有些滑。
她扶著嶙峋的石頭走到最上頭,站在亭子中央看向皇宮。
白雪覆蓋下,宮殿巍峨,波瀾起伏,蔚為大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