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過,所以幫你燒掉。”
薑挽雲輕描淡寫地說:“香梨,你先下去,陸公子,已經準備妥當,我們開始吧。”
“是。”陸言臉色嚴肅,“王爺,得罪了。”
肌腱縫合的原則,無痛,無血,無創,這些條件已經勉強達到,接下來隻要將斷開的地方縫合好就可以。
陸言天分很高,幾種縫合方式已經能靈活運用。
時間一點點過去。
等手術結束時,岑遠照已經暈了過去,陸言身上也浸滿了汗水。
“很成功。”薑挽雲豎起大拇指,“陸先生的天分真讓人嫉妒,接下來隻要打石膏固定,慢慢修複就好。”
陸言被薑挽雲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打石膏你會吧?”薑挽雲說。
“會。”陸言將石膏拿來,將岑遠照的手腕固定住。
縫合手術結束,石膏固定完畢,終於算是結束了。
薑挽雲瞥了昏迷的岑遠照一眼:“陸公子,這裡沒我什麼事了,你要切記,仔細觀察著岑遠照的反應,一旦有異樣,立即去找我。”
陸言語氣恭敬了不少:“一定謹記。”
此時夜已深,折騰了一天,薑挽雲早已經疲憊不堪。
她看著岑遠照的狀態穩定下來,鬆了口氣,準備回去休息。
剛一打開門,一股肅殺之氣撲麵而來。
門口,暗乙正殺氣騰騰地與香梨對峙。
原來,是麻醉效果過了,暗乙想要進屋捉薑挽雲。
膽小怕事的香梨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麵暗乙的劍刃,明明嚇得發抖卻死命擋在門前。
香梨見她到來,鬆了一口氣,“娘娘,您可出來了。”
“暗乙,今天的事,情非得已,得罪之處請多包涵。”薑挽雲安撫地拍了拍香梨的肩膀,“現在已經結束,隻要不出幺蛾子,岑遠照的手能恢複如初。”
“香梨,回去。”
“是。”香梨在暗乙咄咄逼人的殺氣下,早已經嚇壞了,全靠毅力支撐著。
暗乙將劍抵在薑挽雲脖頸邊:“卑鄙小人,我殺了你。”
“暗乙,不得無禮。”陸言道。
“王妃娘娘,暗乙性子直,您彆跟他計較。”
將暗乙拽到屋子裡來,陸言恭敬將薑挽雲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