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暗乙非常不滿。
“王爺的手,保住了。王妃沒騙我們。”陸言說。
暗乙愣住了。
陸言倒背著手:“我連夜出城一趟,你仔細照顧著王爺。”
“你要離京?”
“嗯。”陸言說,“我取一味藥,若能成功取到,王爺恢複的概率更大,大概三天後才能回來。若在此期間王爺有什麼問題,去找王妃。”
暗乙有些不情願。
他萬般不想跟那個女人打交道。
那種女人,怎麼可能治得了王爺?
這次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陸言看透了暗乙的想法:“相信我,她肯定能處理好。”
“或者說,隻有她能處理好。”
暗乙表情複雜:“陸大人,將王爺的性命交到王妃那種人手上,我實在不放心。”
陸言笑得意味深長。
他最開始的想法跟暗乙一樣,不認為薑挽雲那種人能治療王爺。
然而,事實卻出乎意料。
夜深,風大。
冬日的深夜,寒冷刺骨。
薑挽雲和香梨一腳深一腳淺地回到鈴蘭閣時,已接近子時。
薑挽雲疲憊得很,回到屋子裡便歪在床上。
屋子裡點燃了味道極淡的熏香。
在熏香的安眠作用下,她越覺疲乏,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屋內,炭火燃燒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不停。
屋外,寒風依舊在呼嘯。
薑挽雲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恍惚裡,她好像看到了大雪紛飛,看到一片結了薄冰的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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