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軟軟的,眼睛沉沉的。
他努力的抱著高倩的肩膀,讓高倩將他架到臥室的床上,他低語道:“媳婦,給你丟人了,沒把住量,被他們灌醉了。”
高倩幫他脫掉外衣,脫去鞋子,將他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我老公是酒神,他們這麼多人才將我老公灌暈,他們勝之不武。”
期待著張華會跟她壞壞的說兩句俏皮話呢,哪知張華的已經沉沉睡去了,輕微的鼾聲已經響起。
氣的高倩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才不舍的轉身離去。
第二天,又是如此,連著兩場,張華雖加強了防範,依舊在高長友和溫雲霞兩人的笑容的縱容下,來的客人輪番轟炸,張華又喝暈了,氣得高倩用眼睛狠狠的瞪著爸媽。
兩口子充耳不聞、視若無睹。
張蘭是看出來了,兒子張華是他們的寶貝女婿啊,張華喝醉了回房睡覺,他們倆的擔心一點都不比她這個當娘的少,不停喊高倩去房間看著張華,放一點水在房間,張華醒了該渴了。
高倩索性也不回自己的房間了,就陪著張華睡在了客房,兩口子無一人罵高倩。
初三,張華做了充分的準備,中午少喝點,而且喝酒之前喝點純牛奶,結果,晚上他沒醉,高長友處長醉了。
連續三天的鏖戰,張華有點受不了了,他也不敢聯係李景運,一旦敢聯係,會馬上被李叔喊家裡來,再遇到高倩家的情況就麻煩大了,還是不聯係為好。
初四早上醒來,張華將身邊熟睡的高倩搖醒:“給你商量個事媳婦,咱們跑吧。”
高倩睡意惺忪,翻過身來鑽到張華懷裡:“跑哪啊,大早上的。”
“跑,回竹林縣去,在這不要了命了嗎,連續三天天天被灌了一肚子的酒,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變成酒精考驗的了。”
高倩慢慢睜開眼,兩隻會說話的眼睛撲閃著看著張華,然後點了一下頭:“嗯,行,咱們上午就走,我可真不舍得看你喝多了,替你難受。”
兩人經過一番商量,終於做出了決定。
就在他們一起吃早餐的時候,高倩冷不丁地開口說道:“爸,媽,有件事情想跟你們說一下。我打算和張華出去玩幾天,我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等到初八上班的時候再回來,順便把結婚證也給領了。”
聽到這個消息,高長友夫婦和張蘭臉上都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高倩和張華,眼神中充滿了寬慰與喜悅。
飯後沒敢多停留,趁著頭撥客人還沒到來,高長友、溫雲霞將張華他們送到了樓下,又從地下車庫裡讓張華搬來好幾箱營養品放在車上,讓親家母張蘭留著吃。
幾分鐘後,迎著四處飛舞的小雪花,張華的大越野上路了。
穿過節日中人車稀少的街道,車子很快來到了高速路口,爬上了高速,車子一路歡唱著向南奔著竹林縣駛去。
夏瑤村,一輛很是普通的銀灰色麵包車一大早就停在了張蘭的家門口。
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落下駕駛室玻璃,不解的望著兩間破房子。
房子裡麵絕對不會有人居住,因為不僅房門緊鎖,就連門上甚至都沒有貼上哪怕一張過年時用的春聯。
這種情況實在不符合張蘭一貫的行事風格。
他知道,就算張蘭再貧窮,她也一定會舍得花上一兩塊錢購買紅色的春聯並張貼上去以慶祝新年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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