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嗎?”
罰使掀開帳篷走了出來,手中握著高大的拐杖,冷冷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顧順,又看了一眼那幾個將領。
“罰使,我們馬上就好。”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拔出腰間彎刀就準備殺了鐵柱和顧順。
“等等。”罰使突然出聲製止他們。
走上前看了一眼要死不活的顧順,又看了看旁邊雙眼血紅的鐵柱,嘴角微微勾勒,冷笑一聲說道。
“把這兩個人綁在廣場中間,看看那些漢人會不會來救他們,如果來了,給我拿下他們。”
“是!”一名將領站出來低聲應道。
他就是留守下來帶領剩下三百人的北狄將領。
雖然臉上有著一抹不甘,就這麼放過了去玉門關建功立業的機會,特彆是這群現在跟自己職級一樣的人,不久之後甚至有可能就是他的上司。
這讓他感覺內心極為不爽。
但是他也不敢忤逆罰使的話,罰使代表的是大祭司。
彆說是他,就算是主帥克複穆爾在這裡,也得給他幾分麵子。
罰使點了點頭,隨後很快便帶領著大部分直接撤離,整個營地隻留下了三百人。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留守的將領開始整頓防務,這裡沒有其它威脅,所以他派遣了四十個人到營地外圍。
又派了二十個人進墓裡去守著。
隻要主帥出來,他就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剩下的兩百人則是分成了三個批次,輪流值守。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塔克爾回到了自己帳篷裡,一臉鬱悶的掏出一壺酒狠狠灌了一口,拿起一條烤羊腿狠狠啃了一口。
仿佛要把內心不甘全都發泄在羊腿上。
“將軍,外麵那個人快死了,我們……”一個下屬走了進來,恭敬行禮。
“讓柯木哈去看看,告訴他,不要讓這個混蛋好受,隻要吊住他的命就行了。”
“是!”
可下屬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跪在地上,眼神猶豫,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有屁快放,沒屁就滾出去!”
塔克爾舉著酒壇子灌了一口,眼角餘光看著跪在地上的下屬,眉頭緊鎖,不耐煩的喊道。
“將軍,我們今早在百米外發現了一個特殊情況,有些詭異,我不知道該不該稟報。”
“哦?什麼特殊情況,說來我聽聽。”
“距離我們營地百米位置,突然出現了三個沙坑,挖開沙坑之後在裡麵發現了不少燒過的黑炭,我們調查過,我們的部隊並沒有在那裡停留過,當然,不排除是其他部落的隊伍。”
“就這點破事?”
下屬微微一愣,趕緊把頭低得更低了。
“自己滾去查,這點小事難道還需要我來查?老子本來心情就不好,要是再拿這種屁事來煩勞資,勞資就把你丟進去。”
塔克爾瞪著眼,抬起已經空了的酒壇子直接嘭的一聲砸在了下屬身上。
後者身體顫抖了一下,差點沒直接給跪在地上,鮮血混著他的額頭滑落,趕緊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之後退出了帳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