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佑興想不通啊。
“霍姑娘如何得知許鴻陽的所作所為,又是如何得知那座彆院的位置?”
這不是很奇怪嗎?他在京都這麼多年,尚且不知如此隱秘的事,霍雲卿又是怎麼知道的?
對此霍雲卿不做解釋,隨口搪塞:“我也是偶然之間發現的。”
“霍姑娘能細說嗎?”
霍雲卿挑眉看向他:“趙大人這是在詢問我,還是在審問我?”
“當然是詢問。”
“既是詢問,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
趙佑興抿了抿唇,到底沒有為難她,點頭道:“可以。”
霍雲卿知道他在懷疑什麼,笑了笑說:“趙大人,真相如何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你看許鴻陽,明明壞事做儘,卻還是活了下來,再比如我,不管我有什麼目的,針對的都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趙佑興聞言愣了愣,隨即像是釋然了。
“霍姑娘所言極是,不過霍姑娘就不怕惹禍上身嗎?”
“有什麼好怕的?”霍雲卿麵色平靜的說道:“我從來不是畏首畏尾的人,許鴻陽惡事做儘,人人得而誅之,我隻是做了我覺得對的事情。”
趙佑興眼睛亮了亮,露出欣賞之意。
“霍姑娘好膽識。”
霍雲卿抬眸看他:“趙大人還想知道什麼?”
“如霍姑娘所言,其中緣由並不重要,我沒什麼想問的了,但是想給霍姑娘提個醒,我能想到的事情,彆人也能想到,且近日聽說了一些無法證實的消息。”
霍雲卿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趙佑興繼續道:“我聽說平定侯府前些日子在找夜闖彆院的人,雖說現下他們被禁足了,但難保他們不會暗中調查,再伺機報複。”
霍雲卿自是認同趙佑興的,不過也無妨,她向來信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霍姑娘,我還是那句話,我能想到的,彆人也能想到,最近我與霍姑娘時常見麵,他們想要找到你並不難。”
霍雲卿無所謂的笑了笑是:“讓他們找到我又能怎樣?來明的他們不敢,玩陰的我也不怕。”
趙佑興欽佩霍雲卿的灑脫,是在邊疆長大的原因嗎?她就像是一陣風,讓人抓不住,又羨慕她的自由。
“霍姑娘,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小心為上吧。”趙佑興不希望她出事,語重心長的叮囑。
霍雲卿笑著應下:“趙大人儘可放心。”
趙佑興沒再逗留,笑著與她道彆,他走後,霍雲卿臉色凝重的回了霍府。
雖說她不怕平定侯府伺機報複,但也沒有坐以待斃的道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得有將有土才行。
無論是平定侯府還是如貴妃和蕭璟丞,她都應該有個應對之策,以防屆時被打個措手不及,連累了霍家。
霍雲卿眼神發狠,看來得再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不能讓他們得了空閒,有心思算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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