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乾吻得太凶,霍雲卿呼吸被奪走,腦袋昏昏沉沉,整個人軟倒在他身上。
他想她,想得快要瘋了!
此前沒與她在一起,他尚且能抑製住自己的情感,如今他們兩情相悅,他再不能忍受這相思之苦。
他越吻越深,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不由伸手去推他,許是察覺到她的不適,他大發慈悲的結束了這個吻。
蕭北乾呼吸粗重,大手捧著她的後頸,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他與她以額相抵,儘顯親密。
“可有想我?”他聲色低沉沙啞,莫名勾人。
霍雲卿紅著臉,話也說不出來,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很想你,日日夜夜的想。”話音未落,他再次含住她的唇,這一次不比方才那般急切,他攬著她的腰肢,托著她的後頸將她引向自己,溫柔的品嘗著獨屬於她的清甜。
奢華的馬車裡,彌漫著他們二人的香氣,呼吸交織間香氣蔓延,緊緊的纏繞著彼此。
他吻得動情,吻得綿長而細膩,引得她在他懷裡輕顫,甘願為之沉淪。
待他饜足,霍雲卿緩緩睜開眼睛,坐在他懷裡癡癡地望著他,她明亮的眼眸因動情而有些許迷離,恰到好處的讓他心動,他忍不住再度低頭,啄吻她的唇瓣,一而再再而三,仿佛永遠親不夠。
霍雲卿堪堪緩過神來,紅著臉左躲右閃,麵上儘染歡喜的笑意。
她雙手推搡著他,羞澀嬌嗔:“彆再親了,嘴都腫了,叫我如何見人呐。”
蕭北乾捏著她的下巴,煞有其事的左右端詳,故意逗她:“哪裡腫了,分明是唇若塗脂,動我心魄。”
“哎呀,彆鬨了。”霍雲卿從他懷裡掙脫,坐在一旁,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以免他又要撲上來。
蕭北乾不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過來。”
霍雲卿戒備的搖了搖頭:“我不要。”
蕭北乾失笑,好言好語的哄著:“難得相見,不願離你太遠,到我身邊來,可好?”
霍雲卿麵露遲疑,終究還是舍不得拒絕他,挪過去挨著他坐下,還未坐穩,就被他攬著腰肢,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幾乎嚴絲合縫。
“蕭北乾!”
“嗯?”
“你究竟是找我來聊正事的,還是……”
“誰要跟你談正事,我隻想與你談情說愛。”
霍雲卿的話被他打斷,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剜了他一眼質問:“你從哪兒學來的情話?”
“並非情話,而是看著你便自然而然說出口的心裡話。”
霍雲卿臉頰發燙,連忙轉移話題,“彆貧了,說正事兒,如妃娘娘的案子,你作何打算?”
蕭北乾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不疾不徐的開口:“什麼都不用做,隻管看戲就好。”
“看戲?”
蕭北乾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為她解惑:“想來如妃已經認定是陛下故意陷害她,早就選了她來頂罪,情勢所迫,陛下並未完全站在如妃這邊,還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要她自證清白,如妃失望之餘,必然懷疑陛下的用意,以如妃的性子,她不會坐以待斃。”
霍雲卿聽懂了他話中深意,“你的意思是,如妃會為了端王鋌而走險?”
“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