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府衙,隻見鎮長和那幾個男人都被壓至堂上,府衙的官爺聽說是李將軍的親信壓來的犯人,早就在堂上等候。
不一會兒,李芸換好將軍官服,行至堂上。
官爺趕緊給她讓座,陪笑道:“不知將軍到來,有失遠迎,下官失禮了。”
他隻是一個最末尾的官職,甚至連九品都算不上。
李芸雖是女將軍,卻也官居正四品,是他這輩子都夠不到的品階。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大了這麼多級。
再者,這李芸的父親,可是正二品的鎮國大將軍,即便是在京城也是少有人敢惹的。
李芸雖是女子,卻從小隨軍打仗,立了不少戰功。
這才成就她東辰國唯一一位女將軍。
所以,她的官職,那都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拚殺出來的。
身上的殺伐之氣若是完全釋放出來,自然十分駭人。
跪著的幾人見府衙的官爺都對眼前這個女子畢恭畢敬,心知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官爺,我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們吧!”
“是啊,小的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
聞溪站在最外側,看著裡麵人聲淚俱下的表演,仿佛看到了幾隻披著羊皮的狼,流著鱷魚的眼淚。
“饒了你們?”李芸冷笑道:“你可曾放過那些被你們殘害的無辜孩子?”
她看向一言不發的鎮長:“劉鎮長,這幾個人說你是他們的靠山,此事可真啊?”
“將軍,小人冤枉啊!小人根本不認識這幾個人,還請您明察。”他拱手說道:“小人是這一鎮之長,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不曾做過任何違法亂紀之事啊將軍!”
“你兢兢業業?”李芸不禁笑出聲來,她可未曾忘記那日那位囂張跋扈的女人,她可說自己是鎮長的女兒。
“劉鎮長,你可知你女兒在外麵是什麼做派?想必深的你的真傳啊!”
劉岩喜身體一僵,沒想到劉玲玲那個孽障竟不知何時得罪了這位女將軍。
“小人平時忙於公務,子女皆是內子教養,不知何處衝撞了您,還請將軍念在小女年幼的份上,不要與她計較。”
劉岩喜這人是個滑頭,說話滴水不漏,一時間竟讓李芸挑不出錯處。
她隻得轉向另外幾人,問道:“你們的靠山要把你們拋棄了,劉鎮長說與你們並不相識。”
團長用餘光掃了一眼劉岩喜,見那人正臉色陰沉的看著自己,心下一驚。
今日之事,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隻是家中還有老幼妻兒,若自己咬著他不放,恐怕家人就要遭殃了。
他可是親眼見過劉岩喜的狠毒凶殘。
另外幾人顯然也明白過來。
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攤在地上。
“先前是小人胡亂攀咬,想借劉鎮長的名頭嚇唬嚇唬您······我們與鎮長,並不相熟。”
聞溪在外麵,可也聽得清清楚楚。
想來,這個劉鎮長在這個鎮縣不是一般的有勢力啊!
這幾人竟被嚇成這副模樣,身上抖得如篩糠一般。
“那些被你們擼來的孩童都在何處?”
聽她如此問,便知道眼前這位將軍已經知道自他們做的事情了。
“在城西的破廟。”
李芸立即吩咐人前去營救。
轉頭對府衙的官爺說:“這種強搶民女、草菅人命的案件該如何宣判,大人應該知道吧!”
“是是是。”他行至案桌,拍下驚堂木,判道:“李大力、張川等人,強搶民女、幼童,草菅人命、作奸犯科,數罪並罰,罰杖責一百,流放三千裡,退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