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責一百,那肯定是沒命了,都等不到流放。
聞溪聽後,隻覺得心中暢快,這世間就該如此,做了壞事,就要接受懲罰。
隻是可惜,沒有將劉岩喜這條大魚一網打儘。
果不其然,這幾個人還沒等杖責結束,就沒命了。
想想也是,那軍中將士,杖責一百都受不住,何況他們幾個耍雜技的。
李芸走過來說道:“聞姑娘,恐怕我不能同你去村子裡了。”
她指了指剛剛被帶回來的孩子們說道:“這些孩子,我需要找地方安頓。”
聞溪聽後,馬上說道:“我家可以!”
“嗯?你家能養得起這麼多人?這其中小的才三歲,大的也不過十幾歲,而且以七八歲的孩童居多,你能養的過來嗎?”
“您有所不知,我家中買了幾百畝地,正愁日後沒人打理,還想著找牙婆在外麵買人,如今正好他們無處可去,倒不如安頓在我那裡,跟鄉親們學學種田的手藝,若長大了想離開,也有安身立命的本事。”聞溪解釋道。
“如此這般,就最好了。”李芸聽後大喜,不然她還真是頭疼如何安頓他們。
“既然這樣,我先帶他們回去,等全部安頓妥帖,再來找您。”聞溪笑著說:“等我們家的新房蓋好了,定會邀請您的。”
“好!一言為定!本小姐很欣賞你,瞧你的模樣也就十一二歲,我今年十六,虛長你幾歲,以後你就叫我芸姐姐好了,我便叫你聞妹妹,如何?”
“好!芸姐姐。”
······
聞溪清點了人數,一共是十六個人,其中五歲以下的兩人,十歲以上的六人,半大的竟有八人之多。
相當於能乾活的就是這六個人。
聞溪將他們帶到鎮上新買的鋪麵,又請趙掌櫃幫忙找了一個做飯的婆子。
請了大夫給他們治療。
她發現帶回來的孩子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
有一些嚴重的傷口處已經化膿。
看起來觸目驚心。
今天當場救下來的女孩子,是比較幸運的一個,身上隻有一些鞭痕,沒有嚴重的傷口。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選中她來當活靶子。
“你叫什麼名字?”聞溪問道。
“我叫李小雨,是田莊人,父母去世的早,我借住在嬸娘家裡。”她低聲說道。
“你願意跟著我嗎?”
李小雨猛地跪下,不住地磕頭:“願意願意,謝謝小姐收留。”
聞溪將她扶起來,說道:“既跟了我,原來的姓氏便要舍棄,這也沒關係嗎?”
“嗯!”她堅定地點點頭:“爹娘去世地早,我在嬸娘家過得還不如一條狗,這姓氏,不要也罷。”
“那你就叫小雨吧!”
“謝小姐賜名!”說著又要跪下。
“我這裡不時興這套,以後就不要跪了,看起來你還比我大上一些,動不動就跪,豈不是要折我的壽?”
小雨一聽,便改成了行禮。
今天聞溪沒有將她帶回去,現下新房沒有蓋好,他們一家人住著尚且擁擠,再添一人,難不成要住到倉庫去?
劉岩喜回到家中,狠狠將茶杯摔在地上。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隨從跪在地上,顫抖著說:“小的也不知道,就聽聞是李大力非要表演什麼飛刀,上次得了不少賞錢,許是嘗到了甜頭,結果上次便紮傷了靶子,這次便有人出來阻止了。”
“飛刀?”
“正是,將女子當成活靶字,頭上肩上放著果子,然後用飛刀將果子射穿卻不傷人。”隨從解釋道。
“不過,他們技術還沒練到家,結果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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