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連暗二暗三都沒有發現的人,足以說明男人的武功遠在他們之上,她作為一個連內力都沒有的人,還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裡?
墨禦衍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眼中寒光迸射,看來他們還是不死心,自己當年便是太過於仁慈,放走了他。
“你知道是誰?”聞溪看出他臉色不好,想必他定是知道下蠱之人是誰了。
“嗯,是苗疆的人。”
果然,隻有苗疆的人才喜歡用這種惡心的東西。
“這次是本王欠你一個人情,你說,想要什麼?隻要你說,本王都會替你做到。”墨禦衍發現自己說完,聞溪眼中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
“我想拜你為師,學武功。”聞溪趕忙說道。
拜師,想得美!
自己若真成了她師傅,那日後還不不被人詬病?
“本王不收徒弟,但是教你武功這件事,之前便允了,你換一個吧!”
還有這麼好的事?
“那我若是要銀子呢?”
他嗬嗬一笑,說道:“先前給你的扳指,就可調動王府的銀錢,你想要,直接拿著扳指去取便可。”
這也行?那她實在是不需要什麼了。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那塊可以證明自己身世的圖案,連忙將圖案取出遞過去:“王爺可知道這是什麼圖案?”
墨禦衍接過,隻一眼,便愣住了。
她是從何處拿到的?
“你問這個圖案作甚?”他將布遞給她,波瀾不驚地問,仿佛從未見過一般。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她略微失望地將圖案收起來,看來墨禦衍也沒見過,如此一來她的身世就更加難尋了。
“你可以跟本王說說,或許本王派人打聽一下,會有其他的線索。”墨禦衍沉聲道。
“不必了。”祖父說當年自己親生父母將自己托付給他時正遭追殺,若自己的身份暴露,怕是會被人找上門也說不定啊!
自己剛剛暫時解決一個劉岩喜,現在她的解蠱術又被一個來曆不明卻武功高強的苗疆之人盯上,若再招惹一個勢力,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墨禦衍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那個圖案,是藥域的象征,藥域也被劃分為很多的分支,每個分支都由不同的家族組成,每個家族也都有自己的族徽。
而她剛剛拿出的圖案,並不是某個家族的族徽,而是整個藥域的域徽,可以說它是一個連周圍四國都不敢惹的龐然大物。
這個家族統管整個藥域的所有家族,是一個擁有絕對權威的強大勢力。
他沒有告訴她這些,也是出於她的安全著想。
若是跟這個勢力有過節,怕是連自己是如何被抹殺的都不知道。
接下來的幾日,聞溪每天都來,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說戰王中了毒,怕是要死了。得到這個消息,周圍很多國家都開始蠢蠢欲動,不停派出探子前來打聽消息,卻無一例外,還沒進大門就被暗衛解決了。
這天晚上,墨禦衍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房間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影。
起初那人影隻是遠遠地看著,沒有上前,過了不一會兒,緩緩走到他的床邊,沙啞的笑聲從帽簷下傳出:“墨禦衍,折騰這麼久,你的下人們還不放棄,每日叫那個小美人兒來給你診治,我看了都感動無比。”
“我跟在你身邊很久了,我知道你心悅她,不然以你的性格,女人還沒等靠近你就被轟飛了。”他頓了頓說道:“你知道嗎?每每看到那個小美人兒來給你解蠱,我都忍不住想把她帶走,她真是最好的養蠱容器,我想看著你喜歡的女孩兒每日被不同蠱蟲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樣子,那樣,我的瑩兒才會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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