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誰去給本王傳話?”墨禦衍冷笑著說:“滾吧,彆讓本王幫你。”
話音剛落,東瀛細作便運轉輕功飛身離去,黑暗中,他沒有發現,一個影子已經牢牢鎖定了他。
營帳內。
“王爺,您就這樣放他走了?那可是東瀛的細作,萬一他知道了我們接下來的部署該如何是好?”剛剛要衝出來打人的副將大聲說道。
聞溪隻覺得自己耳膜都要被震破了,原來書中寫的氣勢如虹,就是這種人。
還沒有扯脖子喊,就能把人給震暈。
“張千,你能不能小點聲,耳朵要聾了。”周正就站在他旁邊,衝擊絕對比聞溪的大。
隻見他掏掏耳朵,一臉苦瓜相:“老夫一把年紀了,真聾了可怎麼辦?”
那個被叫做張千的副將,瞥了周正沒有言語。
“本王放他離開自有本王的道理,你們不必多言。”墨禦衍沉聲道:“都退下吧。”
不消片刻,帳內就隻剩墨禦衍和聞溪二人,還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威。
聞溪將手術縫合後的樣子給墨禦衍瞧了瞧。
他眉角跳了跳,麵對這種開膛破肚的治療方法,他依然感覺心驚。
竟然有人可以將腹部用刀劃開,再縫合上,重要的是人還能活下來,怎麼想都是匪夷所思。
“這根線是縫衣服的線嗎?”他指著刀口問道。
若真的是女紅所用的線,怕是他真的會被嚇到。
“自然不是,這個是專門手術會用到的。”她平靜地說:“將肉縫在一起怎麼可能用縫衣服的線?”
將······肉······縫在一起。
即便是內心強大如墨禦衍,也被她用這般平淡的語氣說如此瘮人的內容而驚到了。
但是聞溪的淡定完全不是裝的,顯然她麵對過太多這種事情。
不由得對她的過往更加好奇。
她到底是誰?
經曆過什麼?
東瀛細作在南靖郡繞了半晌,確認身後沒有跟蹤,便直接出城,順著小路一直往裡麵走,直到來到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
隻見他拿出一個哨子,斷斷續續吹了三次,隻見那雜草叢中突然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
為首的男人低啞著嗓子說道:“成功了嗎?”
“原本已經得手了,誰知那墨禦衍身邊有一個神醫,竟將百魂散解開了,屬下也暴露了。”
黑袍人一聽,眉毛立了起來:“失敗了,還有臉回來?”
“請左使大人給屬下一個機會,下一次,屬下定當圓滿完成任務!”他這次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左使大人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若惹惱了他,死是最好的解脫,他的折磨,比死亡都嚇人。
這時,他耳朵動了動,冷哼一聲,厲聲對跪在地上的細作說道:“廢物!不僅失敗了,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你這種廢物,活著做什麼?”說完飛身而起,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天靈蓋上。
男人瞬間斃命。
左使看了看旁邊的濃霧處,沉聲道:“不知閣下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這時,一個一襲紅色衣袍的男人,緩緩從濃霧中走出,妖嬈慵懶的聲音響起:“你們東瀛人還真見不得光,窩點也太過寒酸了一點吧!嘖嘖嘖,竟比本座的茅廁還要差。”
慕容歡搖搖折扇,身後濃濃霧靄,看起來竟有幾分天外謫仙的味道。
不過眼下東瀛人可沒有心思欣賞他的容貌。
左使低啞的嗓音說道:“哼,本使奉勸你們天門山不要多管閒事,否則,這天門山,我們主上定會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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