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府’的事,又是頂頂重要,他不敢懈怠。
“何事?”最好的有重要的事,二管家不把衛府管事看在眼中,說氣說不上好,“對下人,你不便說。本總管親自前來,你說吧!”
衛府管事相當為難,事關宣平侯的最高機密,他一向與宣平侯對接,宣平侯府總管倒是一個知情人,可惜他不在。
“馮總管,你和大總管說一聲,那位自殺了!”
提醒到這裡,衛府管事閉嘴不言。
二管家不懂其中的含義,侯爺還未醒,他隻能上報木夫人。
木夫人坐在宣平侯的床邊,驅使著蠱蟲將宣平侯身上的毒素吸出。
毒素容易吸出,被刀劃斷的筋脈難以續上。
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不僅要讓宣平侯毀容,還想讓宣平侯無法再站立。
偌大的寢室,除了躺著的宣平侯,以及為他療傷的木婉柔,再也沒有第三個人。
在門外,二管家見佝僂著上身,站向正房大門的大總管。
他附在大管家的耳邊,說出衛府管事要他傳達的話。
宣平侯府大管家眼皮猛地一跳。
能讓衛府管事親自前來說一聲的人不多。
昨日那位親自前來說春燕和秋菊死了,侯爺讓他派人去看了一眼,派去的人,跟他彙報,說是春燕和秋菊做那事太過凶猛,一同做死。
如今二管家轉告衛府管事的話,說假扮的侯爺的那位,為了兩個放蕩女,上吊自儘。
他怎麼不相信呢!
在這裡待著也不是事,他跟著二管家一同去了迎客花廳。
親耳聽到衛府管事說許公子上吊自儘,他的嘴角抽搐,白眼翻了又翻。
衛府管事初聽許公子上吊,也是同款表情,他對宣平侯府總管露出無語的表情,不但不覺得奇怪,反而有種認同感,
“衛管家,怎麼個處理,還得問侯爺,最怕的是令端木靜姝心生懷疑。”
宣平侯府大管家衛管家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茲事體大,侯爺身體沒有問題,他當然會在第一時間上報。
侯爺還未清醒,他要上報,也得有人讓他上報。
“你回去,分彆找三個喪葬隊,將他們送到京城,尋個地方,將他們埋在一起。
不要弄出大的動作,府中出現任何與喪葬有關的物品。
至於後續,還得與侯爺好好商量一番。”
衛管家沒有向衛府管事透露一句宣平侯眼下的身體狀況,便打發他離開。
每個月,衛府管事可以支配一定額定的零用,他將府中僅有的幾人給調動起來。
吩咐三人去買回來幾個半舊的平板車,又令人在府中尋了三張破草席。
令人用破布將人完全裹上。
保證將屍體運出之時,無人能看到他們的臉。
衛府人雖不多,一人領一事,倒能快速將衛府管事安排的事給辦好。
申時,春燕、秋菊和許公子的屍體已被人先後運出城郊。
春燕、秋菊是有家人的,許公子的父母都健在,在許公子父母居住的鄉村不遠處,尋了一個荒地,讓許公子的父母,春燕和秋菊的幾個人孩子叫至跟前。
和他們說了一下幾人是如何作死的過程,還讓許父許母親自驗證。
許父許母覺得衛府管事簡直在胡說八道,他們活了大半輩子,沒有聽過如此離奇怪的死法。
衛府管事讓許父許母親自去驗,春燕和秋菊手中還握著兩根短棍。
短棍與傷口可是高度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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