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欺負秦淺的人不止一個。
主謀是張溫,還有幾個幫忙的。
張溫雖然被煉化了,但是其餘幾個還在逍遙。
於是夏侯鋒馬上便領著人去把剩下的那幾個抓到了戒律堂。
對此,七寸峰峰主莫寒並無異議。
經過此事,莫寒也覺得之前自己總是庇護弟子的做法有些不對。
正好,借此機會清除一批弟子,她便可讓七寸峰煥然一新。
夏侯鋒抓了這幾個罪徒之後,心裡總算是安生了一些。
他覺得自己罪過實在是太大。
就算是抓了這幾個人他也覺得自己對不起秦應。
思來想去,夏侯鋒心想自己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對秦應道歉。
他甚至覺得,他可以對太玄宗不忠,但絕不能對秦應不忠!
於是夏侯鋒便思考道歉的時間了。
此刻,秦應已經回到家中。
他急忙將妹妹秦淺的消息告訴父母。
當然,他略去了秦淺被欺負的那段。
父母身體不好,如果聽說自己的寶貝女兒曾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他們一定會非常難受。
“你是說,小淺當上了聖女?”
“沒錯!就在七寸峰,隻是排名有些低。”
“排名低怎麼了,不管再低那也是內門弟子啊,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父母知道,一名弟子想要從雜役院的記名弟子成為內門弟子的難度無異於登天!
現在秦淺竟然真的跨過了這其中的鴻溝。
“應兒,是不是你幫小淺做的?”
秦應則笑著說:“是小淺自己的緣分到了。”
秦應並不想讓父母知道是因為自己出手才讓秦淺有了如今的身份。
他覺得就這樣挺好的。
“真是值得慶賀的日子啊,媳婦,快快擺酒,咱們慶賀一下!”
看到父母這麼開心,秦應內心也十分歡喜。
於是一家人便決定在蒼梧崖擺酒慶賀。
如此溫馨又祥和的場景,秦應已經苦苦等了五年。
席間,母親李芬還說:“應兒,現在你和小淺都有了著落,我和你爹便也放心了,你看什麼時候跟清婉成婚啊,我們還想著抱大孫子呢。”
對於婚事,秦應並沒有什麼計劃。
況且他感覺沈清婉雖然對自己有了很大的改觀,甚至也願意跟自己同床共枕,但是很顯然,二人之間還有一層隔閡。
跨不過那層隔閡,他們便永遠也無法成為夫妻。
但是秦應也不想掃父母的興。
“看她吧,這事急不得。”
“對對對,這事應該聽清婉的,咱們不能著急,萬一把清婉嚇跑了可怎麼辦。”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聊著家長裡短。
雖然對修煉沒什麼幫助,但秦應很享受這段時光。
酒足飯飽後,秦應說:“父親母親,我們去山下走走吧,住了這麼多天,我還沒有好好地去山下走過。”
“好呀好呀,咱們一家三口吃了這麼多,也該散步消消食了。”
遛彎更沒有什麼意義,可隻要能看到父母是享受的,那麼意義就比天還要大。
三人從蒼梧崖的大坡上散步走了下來。
山腳下的青草香沁人心扉。